僻静的小竹林,张咸一人练拳,正练得入神,突然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,张咸不由得一惊,只觉得背若芒刺,赶紧一个回身,却见一手利爪袭来,修长柔细的手指,坚韧
有力,指甲坚硬,晶莹剔透,挖向他的眼睛。他吓得大惊,下意识的躲避,但这手抓如影随形一般,又快又准,指甲已经戳到了他的眼皮,他心里凉了透,眼看就要变成瞎子了,在关键危急时刻,他的念头无比清晰
,每一个零点一秒都清晰的流过,他想躲避,但他念头能反应过来,身体却跟不上念头的反应。
就在这时,手抓招式一变,五指按在他脸上,顺势发劲,把他推了个仰翻,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“哎呦……”张咸痛得一声叫唤,赶紧爬起来,这才看清来人,高挑傲人的身姿,冷若冰霜的容颜,媚眼如丝,美腿修长,乌黑柔顺的单马尾随风轻飘,身着简单的运动装,拎着一个
单肩挎包,充满了运动健美的活力。“就你这软绵绵的练拳,能有什么用,练一辈子也练不出内劲,更别提化劲了,而拳术不行,连警惕也这么低。”夏惋惜淡淡的语气,很是不满意的摇了摇头,如果她真的
下手,张咸连看清她是谁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呵呵……”张咸反应过来,心里那一个郁闷啊,却只得尴尬的笑,“是仙子姐姐,我这就是强身健体,哪能跟仙子姐姐的真功夫相比。”
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夏惋惜说道:“明天来,我教你练拳。”
“嗯?”张咸愣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夏惋惜会这样说,但夏惋惜都这样说了,他只得点头,答应了一声:“哦哦,好的。”
“跟我走,带你去拜访一个麻衣道的老前辈。”夏惋惜淡淡的说着,也没多言,转身就走了。“呃……”张咸闻言,不由得愣了愣,没搞懂什么情况,他跟夏惋惜还不是很熟吧,突然来找他,先说要教他练拳,又说带他去拜访什么麻衣道的前辈,这是几个意思啊?难
道夏惋惜已经知道他就是她的未婚夫?
见张咸没跟来,夏惋惜停下脚步,冷眼一凝,说道:“你来不来,又想找打了是吧?”“呵呵……”张咸笑得比哭还难看,只得老老实实的跟着走,夏惋惜太厉害了,被看一眼就觉得心里怕怕的,想一下,如果这个夏惋惜成了他的老婆,他岂不是整天都要兢兢
战战的,而且他可是还有两个老婆,若是让夏惋惜知道了,这还不把他打出屎了。但这么厉害的一个冷傲御姐,真的会这么轻易的遵守婚约做他老婆?这事儿可是关系着他的房产啊,不过在想夏惋惜做他老婆之前,他还得先确认这个夏惋惜与苏漓,到
底谁是假的。出了小竹林,径直去了停车场,夏惋惜开出一辆法拉利,示意张咸上车,张咸是乡巴佬进城,还见过这么帅气的车,不由得多看了一眼,虽然他不懂车,但也感觉这车子
很好看,估计得好几十万吧!离开天府,车子穿过城内,一直出了城,到达一个城郊的村子,这村子很普通,有很多农家乐,气氛挺不错,夏惋惜找了一个位置停车,然后带着张咸步行,来到一栋很
僻静的小平房。
这平房很陈旧了,屋顶盖的还是以前的土瓦,四周是砖墙围成的小院子,院子里有很多花木从墙上伸出来,花香绿藤,环境清幽,让人觉得赏心悦目。
“孙前辈,晚辈前来拜访,打扰清修了。”
夏惋惜淡淡的语气,声音不大,却暗含劲力,传得极远,距离还在三四十米开外,先通报了一声来访,院内却听得清清楚楚。
下一刻,小院里传出一个笑声:“哈哈,是夏侄女来了,有请有请。”
这声音听上去有些苍老,却气劲十足,犹如阴雨天的一记闷雷,整个空气都为之一震,在耳边隐隐炸响。
“这是雷音!好厉害的道行!”未见其人,已先闻其声,张咸听了这声音,立刻辨认出对方也练了雷音,并且道行极深。雷法是万法之首,是道家的第一术法,天师府的《天坛玉格》排列仙班神位,皆是以雷部称号为班位,而雷法作为第一术法,就像太极拳一般,普及流传,大家都会练,
但很少有人练出火候,这院子里的老者,雷音的功力极深。院门打开,一个中年人出来迎接,这人身形清瘦,手脚四肢显得很长,走路轻快,两手很随意的抱胸,手掌厚实有老茧,手骨粗壮有力,目光沉稳,两鬓太阳穴鼓起,给
人的感觉就很精悍。张咸打量了一眼,心里暗道是个高手,长期练拳,手脚筋骨已经磨练成型了,而太阳穴鼓起,这是练出了内劲,心力勃发,气血爆发,久而久之血管粗壮,太阳穴自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