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未婚夫?你还这么小,已经订婚了啊?”张咸连忙询问,心思转得飞快,感觉得这事太巧了,苏漓与他年龄相仿,又这么巧遇相识,还是来找未婚夫,而他偏偏就有三个未婚妻,但他的三个未婚妻分别叫夏惋惜
、梵萝、古法珈,似乎与苏漓的名字不对号,不过苏漓说过,这名字是改的,不知苏漓的真名是什么。
“咸鱼哥哥,你听说我有未婚夫了,是不是很紧张啊,嘻嘻。”见张咸的模样,苏漓却是很欢快的模样,绝美的嘴角上翘,似乎很满意张咸的反应。
“呵呵……”张咸一脸苦笑,这事关乎着他的房产,他现在都穷疯了,但老爹留下的九套房,继承权都给了他的未婚妻,而这三个未婚妻他只知道名字,连个联系地址也没有,其它信
息就更不知道了。
“那个……”张咸思量着,为了房子,还是说道:“那个……挺巧啊,我老爹临终前,也告诉我有三……咳咳,有一个未婚妻。”张咸差点说了三个,连忙咳嗽了两声,只说有一个,可没敢说有三个,毕竟这事不好,如果苏漓真是其中之一,听到他有三个未婚妻,这还不得气跑了,他的房子也就莫
得了。
“哦哦……咸鱼哥哥你也有未婚妻了啊!”
果然,苏漓一听这话,小脸很是惊讶,连忙问道:“咸鱼哥哥,你未婚妻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老爹没说叫什么,只说她会来找我。”张咸一脸坦然的回答,他这说谎的本事也是很厉害,心里拿不准苏漓是不是,当然不敢说出名字,毕竟他可是有三个啊。
“订婚连名字都不告诉你,咸鱼哥哥你不是骗我吧?”
苏漓有些不信,狐疑的看着张咸,似乎想看穿张咸的心思,张咸忍不住心里发虚,却是挺直了腰板,一脸的诚恳,表示他绝对没骗人。
“对了,小漓你那个未婚夫叫什么?”张咸故作好奇的询问,想要岔开苏漓的眼神,被这丫头看着,他感觉很有压力。
“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。”苏漓无奈的说道,狐疑的眼神依然审视着张咸,似乎想看出一丝破绽。
“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啊?这订婚也太糊涂了吧,居然连名字都不知道。”
张咸挺直了腰板说着,心里也是郁闷,他倒是知道名字,但他不敢说啊,不过这订婚确实糊涂,就不怕弄错了被骗婚么。见张咸的模样,苏漓也没看出破绽,但绝美眼神还是狐疑,说道:“小时候,家里请了一个道士大叔给我算命,那个道士大叔老猥琐了,他说我的面相太好,要遭天妒,命途坎坷,帮我改了名,还以命术改运,一年前,母亲抑郁病重,临终前才告诉我这件事,说为我订了一个未婚夫,让我来这里找他,只有跟他在一起,我的命途才会平安
。”“哦,是这样啊!”张咸恍然大悟的样子,心里却是抹了一把冷汗,暗道卧槽,那个老猥琐的道士,该不会就是他老爹吧,这订婚改命,在命术之中倒是有这一说,但订婚
的对象就是便宜了自家儿子,貌似有骗人女儿的嫌疑吧,这没被当成骗子轰走?
他试探的寻问:“你母亲让你来找他,但你连他名字都不知道,怎么找啊?”“我知道那个老猥琐的名字。”苏漓说道,“他道号叫险道子,化名叫张险,既然是他帮我订的亲,那个未婚夫家里肯定与他相识,只要找到他的信息,就能找到我未婚夫了
。”
“咳!张险……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张咸这次是真呛着了,这尼玛还真是他那个毫无印象的老爹啊。
“咸鱼哥哥你怎么了,怎么老是咳嗽?”苏漓的眼神越发狐疑了,觉得张咸的反应不对。
“呵呵……”
张咸笑得比哭好难看,他已经确定了,苏漓就是他的未婚妻,说道:“那个……张险,应该就是我老爹,他已经去世了,我就是继承他的衣钵。”
“这么巧啊,咸鱼哥哥你是他的传人?”苏漓睁大了一眼,小脸惊讶的模样,“你不说从小在昆仑山修道,下山化缘的么?”
“呵呵……”张咸尴尬的笑,“我那是随口胡扯的,你还当真了,我家的道观,就在城郊陈家村的芭蕉湾。”
“哦,是胡扯的啊!”苏漓扬起小嘴,又想到了什么,不由得欢快的笑了:“嘻嘻,难怪我第一眼就觉得你很猥琐,原来是那个老猥琐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