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白尚休息,可头天晚上他被叶西洲折腾了大半夜,早上根本不想起床。
叶西洲反而神清气爽,神采奕奕。
早直洗漱之后,换好运动衣,在白尚的额头印下一个吻,精神抖擞地出门换衣服去了。
大概一小时后,叶西洲拿着买好的早饭汗涔涔地回了家。
将早餐放到餐桌上后,先回浴室里洗了个澡,再把叶白晴从床弄起来,转身就端着早餐回房侍候媳妇儿去了。
白尚躺在床上,任由叶西洲舀了粥喂进嘴里,浑身觉得不自在。
总觉得自己像个刚生外孩子的女人似的,吃喝拉撒都挪到了床上。
在床上躺了一天,叶西洲总爱往床上钻,好几次都把手伸到他腰上,都被拍开了。
到了周一,白尚又开始了忙碌又单纯的日子。
周一当天下午,白尚就勒令周维然办理出院手续,回家去修养。
他实在不想再应付周维然,所以直接让他走人。
周维然虽然还想找借口留在医院,但白尚那边已经下了强制出院的命令。
周维然找到白尚,问他:“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出院不可?”
白尚公事公办的语气:“你的情况早就不需要住院了,你在医院里占着一个床位,就相当于在谋杀别人的性命。”
“你没必要如此的夸大其词吧。”
“我真的有夸大其词吗?你知道我们科室的床位有多紧张吗?每天有多少病情紧急的病人需要住院治疗,多耽误一天性命应付多一份危险,你占着床位不是谋杀是什么?”
周维然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,他重重叹息一声,“我知道了,我现在就去办理出院手续。”
白尚点了点头,催促:“你快点去吧,我这边刚接收了一位病人,就急等着你的床位。”
“白尚……”周维然突然低低地叫了他一声。
“什么?”
“你没必要做得这么绝的,我现在不会再向你借一分钱。”
难道周维然觉得,他所在意的就是钱吗?
他无奈地笑了笑,没再多说一句话。
没了周维然的科室,果然连空气都清新许多。
白尚的生活渐渐恢复平静,周维然也没再来找过白尚。倒是找了叶西洲两次,说是约好要吃一起吃饭。
叶西洲向白尚说起时,白尚还稍稍惊讶了一下。
“不过我找借口拒绝掉了。”叶西洲知道白尚在担心什么,于是道。
白尚靠在叶西洲怀里,指尖在他的白色汗衫上轻轻滑动:“都是我给你添了麻烦。”
叶西洲把手伸进白尚的裤裆里:“一会儿热情点,就什么都补偿回来了。”
白尚脸涨得通红,还是很主动地把手朝叶西洲大腿伸去。
周维然出院后,回父母家休息了几天,腿就好得差不多了。
他接近叶西洲被拒后,不能说不气馁,但他并没有打算放弃。正考虑着是否要以江家的名义邀请叶西洲时,反而收到了夏蒙的邀请涵。
周维然是知道夏蒙身价的。
他虽然是叶西洲的表弟,却从小在叶家长大,叶西洲的父母疼夏蒙比疼叶西洲还要多,叶西洲和夏蒙,某种意义上比亲兄弟还要更亲一些。
某些场合,夏蒙完全能够代表叶西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