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就想要把这个耳光扇在叶醉的脸上,却又挥不出去。
他睡着了,意识根本不清醒。
就算打醒他又有什么用?
他不过是让彼此更加尴尬而已。
可就这样隐忍下去,他又心有不甘。
但又能如何呢?
他紧闭上眼睛,慢慢转身,背对着叶西洲。
叶西洲贴了过来。
他挺了挺腰,用硬物抵着白尚的臀部。
和叶西洲好几个月,他们用了各种方法和姿势,叶西洲的那里就未曾有过反应。
自从第一次在眼科按断叶西洲的小兄弟后,虽然经过最优秀的治疗,出院后的他仍然无法使用那里。
于是叶西洲便以刺激治疗为借口,要求他答应他的任何无礼要求。
长达两三个月时间,毫无那方面经验的白尚,在叶西洲的要求之下,他们用了各种姿势,可是都没有用。
却没想在面对顾明礼,他费尽心思想治好的病,却能不治而愈。
此前的治疗无用,不过是因为那个给叶西洲刺激的人是白尚,而不是顾明礼摆了。
心越来越寒凉。
白尚闭上眼睛,连挣扎拒绝的心都没有了。
就当……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吧。
经此一晚,大家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。
他紧闭着眼睛,强把眼中的酸涩逼回去。
而叶西洲的手,也顺着他的骻滑至前方,目的十分明确的朝丛林探去。
叶西洲的手又大又烫,白尚觉得自己已经被它烫伤。
他的指尖几乎碰到边缘,白尚猛吸一口气,倏地睁开了眼。
黑暗中,他的眸子闪闪发光,做下了重要的决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