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慬的话,留在她的脑海中,还有他的东西,她打开后看到了一块玉牌,应该是他平时极爱的那一块,可是,突然的交给她,她也不是特别的明白。
所以,他走了,三个月,或是更多的时间,看不到他,这样一来,既是放松下来,也是开始担忧别的了,一些未知的事情,并没有好过他平时给自己带来的痛苦。
当晚,她见到了凌睿,是凌睿亲自上门的。
这容和殿本就是皇宫的地盘,他来,也是属于正常的。
可是,没有带人的方式,一点也不可取,虽说是在皇宫,但是被人刺杀啊,或是其他的,都是有可能的,是吧。
她到晚上的时候,身体好了太多,至少没有中午的不舒服了。
能安安静静的跪在地上。
明明年纪比人家大,还要跪在人家面前,这阶级斗争,真的是正确的,还是现代社会好,唉,这种社会的人,真是可怜啊。
“皇上,不知深夜来访,所为何事?”
这人,来了之后,一句话不说,也不知道是想要什么,自己跪着,腿不舒服,他也不是不知道啊。
“太傅?”
许久他才说话,都说了,这人就是凌慬的缩小版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这是大道理,也是事实啊。
“恩,皇上吩咐。”
她低头,懒得看他了。
凌睿也算是沉得住气,“皇叔离开的时候,与太傅说了什么?朕要的是实话!全部!”
果然是霸气,威严,小小年纪,已经和凌慬的差不多了,将来,估计会更加的有威严感。
“这个……”
她犹豫。凌慬也没有说什么啊。
“太傅可是不愿意说?为什么?”
丫的,又来了一个十万个为什么吗?他们叔侄两人,做事能不能稍微的着调一点点,两个人,都是亲戚,为什么非要互相猜测。
说出来不是挺好的,人与人之间的相处,最好的,就是互相沟通,这就是最好的啊。
“因为王爷并没有说什么啊?
”她手摊开,真的没有说什么,为什么非要知道啊,凌慬故意的,真的是故意的,他说的,凌睿现在来到自己身边,所以,他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,让自己不得安生。
“没有?皇叔待你不同,太傅可是不知道?”
凌睿如何相信她。
如此特别的一个女子,就算是皇叔没有将人娶回家,却也是有特别的用意的。
“这个,卑职是知道,可是,王爷只是记挂卑职身体上的一些事情,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啊。”
他给的玉牌,自己还没有拿出来,犹豫片刻,还是拿出来了。
锦囊已经被她扔了,这么妖娆的颜色,她还是收敛一些才是。
“不过,王爷将这个东西,交给了卑职。”
她的手中,静静的躺着玉牌。
是一块方形的玉牌,玉佩有其他的样子,极少有方形的,也没有自己手中的这块大,以前没有问问,这玉牌是什么用处,还有为何只有凌慬有,导致现在,什么对策都没有了。
“玉牌,皇叔竟然将玉牌送与太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