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冕没隐瞒,实话实说了。
陈菁沉默了一会儿,直接挂掉了电话。
吴冕叹口气,给袁观潮打了过去。
袁观潮懒洋洋的:“小子,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?”
吴冕讪讪的笑:“有两个朋友工作丢了,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门道。”
袁观潮问:“女的?”
吴冕拍马屁:“您老真是料事如神。”
袁观潮笑骂:“你这没良心的臭小子,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个省油的灯,和西门庆一样的货色。”
吴冕辩驳:“我很纯情的。”
“纯情你大爷!”袁观潮问正经的:“什么专业?”
“卫校刚毕业。”吴冕回答。
袁观潮说了声没问题后,吴冕就挂了电话,然后向费德诺几个道:“让他生不如死。”
费德诺几个自信满满:“交给我们。”
等到下午六点下班时,费德诺将面包车开到了医院门口。
等到六点半,刘天德才出来,费德诺打开车门,坐在车上向刘天德招了招手。
刘天德一脸疑惑的走了过来,刚到车门前就被几个人直接拉到了车上,一钢管砸晕了过去。
接着费德诺开车,将刘天德拉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。
“有什么好点子没?”吴冕问。
费德诺嘿嘿一笑:“早想好了。”
吴冕没问什么,静观其变,费德诺让几个人先等着,他开着车去拿点东西。
等到费德诺回来后,车上多了一捆绳子,还有一头母猪和一个女人。
不过那女人吴冕看了第一眼实在不想看第二眼,体重估计有二三百斤,走路的时候都晃晃的。那头母猪则是一个劲儿的叫。
这时候刘天德还没有醒,费德诺几个用绳子把母猪绑到了一颗树上,然后拿出一个药瓶,将里面的几颗蓝色药丸磨碎了掺在水里给他喂了下去,然后用水把他给弄醒了。
吴冕坐在车里,饶有兴趣的看着。
他可不想让这家伙认出自己,自己有麻烦就算了,若是给周子渝和方甘怡也惹上麻烦,他可是过意不去。
刘天德醒了之后,脑子还有些不好使,等到清醒了,便大喊大叫,费德诺几个上去便揍。这家伙也是个软骨头,鼻子刚流血,就开始求饶。只是没一会儿,他就感觉浑身燥热,看了看绑在树上的母猪和那个肥胖的女人,他仿佛明白了什么,撒腿就跑,费德诺几个不费功夫就把他摁倒在地。
这家伙可不想和一头母猪交配,不住求饶。
费德诺几个干脆把他也绑在了树上,顺便扒下了他的衣服。
这货下面早已经硬得如铁,上面的青筋都露出来了。
刘天德在树上不住挣扎,问题是给他吃的是春药又不是大力丸,他又怎么挣扎得开?
过了不到五分钟,这家伙就开始有些神智不清了,屁股一拱一拱的。
又过了十分钟,费德诺就下去解了绳子,然后迅速蹿到车上,怕刘天德一激动把他给爆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