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过大海吗,一望无际的水,可以坐船横跨,到达大洋彼岸,那儿很多奇怪的人,跟我们肤色不一样,有白有黑还有偏红色的,他们头发也不是黑的,金色,红色,也有年纪轻轻就是白色的,眼睛也是五颜六色的,跟我们说的也不是同一种语言,我们叫他们做洋鬼子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们国家的东面,隔着海有个叫扶桑的岛,那里的人都很矮,我们喊他们做萝卜头,现在正侵略我们国家,现在僵持着,但是我相信我们在反攻了,好几场大战役我们都打胜了,把萝卜头赶出去的日子已经不远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阿花听得美眸中异彩连连,虽然外面正在打仗,可她也想看看外面一大片的田地,那火车,那船,那洋鬼子。
“阿花。”阿贤还是忍不住道:“我们以后离开村子到外面看看好不好?”
阿花听到这话后不说话,最终还是摇摇头,阿贤也没逼她,这种事不是一蹴而就的。
就这样日复日,阿贤还是不断给阿花讲述外面的见闻,而阿花的肚子越来越大,眼下也差不多要生了。
一日,阿贤在屋外走来走去,房子里面阿花不断地叫着。
大家都围着等结果,看着阿贤这样着急,都觉得这个男人碍眼,她们都是把男人打断四肢困在房子里,哪有像他这么自由的。
没多久,婴儿的哭声响起。
“生了!”众人顿时看着房门,没多久,妈妈就笑着走出来点了点头,里面的婴儿声还在叫。
大家都松了口气,阿贤立马走到妈妈面前:“岳母,我能进去看她们吗?”
妈妈看着阿贤,语气也柔和起来:“去吧,算你命大。”
阿贤进去后,看到阿花正在抱着已经哭累刚睡着的女儿。
“老婆,辛苦你了。”阿贤抱了抱阿花,又逗了一下女儿。
“嗯,太好了。”一家三口总算顺利度过了这一个大难关。
外面,三姑六婆们还在唠叨着。
“哎,这男人现在肯定松口气了,生了个女儿。”有人酸着,她家没多久前才捂死一个男婴。
“按我说呢,男人这种狗东西改不了吃尸米,现在生了女儿,肯定父凭女贵,以后就不会那么勤奋了。”
“平时就恩恩爱爱努力保命,现在啊,要暴露咯。”
“好了别嚼舌头了,都走吧,明天派红鸡蛋给你们。”妈妈笑得开心啊,这些碎嘴婆子就是酸,对方越酸,她越开心,反正现在有孙女了。
阿花坐月子的这段时间,阿贤都忙前忙后,比之前更勤奋了,秋天过后大雪封山,也没什么农活干了,粮食储备充足,过冬是完全没问题了,于是他整天在老婆和女儿身边不断转。妈妈虽然脸色还是臭臭的,可没再对自家女婿说什么尖酸话了。
村里面的碎嘴婆子看着,对阿贤的态度从嘲笑,变成了赞扬。
这时村里面萌芽出一个想法:貌似男人这样还不错?
直到第二年开春,大雪融化,村外面来了一支扶桑的军队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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