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干什么了?
自称“还小”的燕九少爷少儿不宜的脑洞开了一路,直到回了坐夏居。
“吃了再睡。”燕九少爷把一根鸡腿放到燕七鼻子底下,辅助进行叫醒任务。
“没劲儿吃了。”燕七瘫在临窗的炕上动弹不得。
“你都加练了些什么?”燕九少爷拷问他姐。
“这这那那的。”燕七闭着眼睛道。
“明天在家歇着吧,我帮你带假。”
“不用,我哪有那么娇气。”
“……身为一个十二岁的女人,不该娇气些么?”
“没必要吧……”
“娇气些并没有什么不好,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没听说过?”
“有道理。”
“所以?”
“那我得先学会哭才行。”
“……你睡吧,我走了,明天早点起。”
说到明天,燕七想起还要请家长去院察署的事。
爬起身到书案边抻了张纸写了几句,折了几折交给煮雨:“拿去给一枝。”
没等到煮雨回来,燕七就已经呼呼地睡过去了。
第二天又是请安日,燕三太太惊讶地发现她大伯今儿个又没去上朝:“大伯前儿不是才休沐过了?怎么今儿又没去宫里?”
“同人换班了。”燕子恪又坐到燕老太太起居室窗根儿的炕上,端着盅子喝早茶。
“爹昨儿个还说今日朝中有要事,所有朝官都必须上朝去呢,怎么今儿一早就又同人换班了?”燕五姑娘插嘴疑道。
“你记错了。”燕子恪道。
“不可能啊,我亲耳听见您同我娘说来着……”燕五姑娘皱眉回想。
“你听错了。”燕子恪道。
“怎么会……我当时就坐在娘身边儿啊……”燕五姑娘见他爹语气如此肯定,不由怀疑起自己昨天的人生来。
“你坐错了。”燕子恪道。
“……”燕五姑娘:难道我连我娘都认错了?
燕三太太一来就被燕老太太叫进了卧房去,姑侄两个边闲聊边慢慢悠悠地在卧房里头换衣服、选首饰、通头发,老太太这是诚心想让长媳在外头干坐着等,至于会不会连累大儿子也跟着耗,燕老太太根本没多想,因为从小到大真要耗起来谁能耗得过那货啊。
燕大太太原是也要跟进去伺候的,老太太哪里肯如她的意,让她进来伺候,那岂不是就得利利索索地收拾妥了出来对着她这张不讨喜的脸?嘿,不必了,亲爱的媳妇你就在外头好生歇着吧,婆婆我这儿还要再试三个复杂的发式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