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自己的武器,对江河来说连刮痧都算不上。
昔日的同僚,如今却死相凄惨。
这下子,残存的士兵们不敢动了。
他们也是人,也会感到恐惧。
哪怕平日里执行任务,可以对他人如何冷酷。
甚至无视人质的死活,也能毫不动摇地完成任务。
但当死亡降临到自己的头顶。
所谓的大义凛然,就全部成了一个笑话。
“原来你们还知道恐惧?”
仓皇逃窜的士兵,非但没有让他产生半点怜悯。
反而越发引动了江河心中的怒火。
是啊,自己死到临头的时候,就知道怕了。
怎么手持屠刀的时候,下起手来就毫不犹豫呢?
无论是执行任务时的人质也好,为人类奋战,却被反捅一刀的姬矢准也罢。
甚至就连江河自己。
这些人将枪口对准不该对准的人的时候,又可曾有半点犹豫?
从指挥室出来的江河,几乎化作一柄屠刀。
直到沾满鲜血的步伐,一步步地杀穿了整个自由堡垒。
江河这才将手上,已经近乎昏死的松勇要一郎扔到地下。
临走之前,他倒是没有忘记一件事情。
“为防万一,我先问一遍。”
“真木的消失,应该跟你们没有关系吧?”
迸发到极致的念力,一寸寸地压迫在松勇要一郎的四肢。
仿佛只要他一句话不对,立刻就会化作齑粉。
江河当然不惧对方说谎。
事实上,只要他的神色,甚至心跳、呼吸有半点不对。
在这个距离,他都能在第一时间觉察。
“没。。。没有!”
“真木队长和沟吕木那个叛徒一起失踪过后,我们一直在寻找他们的下落。”
“但是至今为止,都还没有消息。”
“哦?寻找他们的下落?”
“怕是找来以后怎么炮制,都已经想好了吧?”
想到姬矢准被这群人捉上实验台时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