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月眼角还有没有褪去的红潮,三分风情七分妩媚,眨眨眼睛看着他:“我陪你呗,我还能帮你多灌客户几杯酒。”
阮至深目光往她的双腿间扫了一眼,嘴角讥诮地勾起:“你确定你要这样跟我去参加饭局?”
封月像是听不懂他的讽刺,轻佻地反问:“这样怎么了?吃醋啊?不高兴我被别人看啊?”
吃醋?
怎么可能?
他们就是炮友关系而已。
不过封月说得对,他就爱她这调调,完全不知道礼义廉耻怎么写,所以在床上才能那么放得开。
阮至深捏起她的下巴,似笑非笑地说:“今天的客户是个六十几岁的老头,消受不起你这只狐狸精。”
封月遗憾地说:“那好吧,我行行好放过他。”
阮至深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,转身出了小巷。
他走后好一会儿,封月则还在原地站着,其实刚才她也是说着玩的,阮至深把她折腾得太狠,她的双腿还在打颤,哪有能力再去陪他参加饭局?
而且大腿内侧还有点儿疼,是被他的皮带金属扣磨伤的。
缓过劲儿后,封月才走出巷子,找了一家内衣店买了个内裤穿上。
付款的时候,封月向收银员借了个手机,打电话给发小路靖嘉。
“小路子,那个男人交代是谁派他来的吗?”
路靖嘉冷冷一笑:“姓童的。”
姓童?
童诺言。
原来是她。
封月眼底闪过暗色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路靖嘉不放心地追问:“你现在在哪里?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,放心吧。今晚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