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总,你别客气,这是我们行医的职责。我们现在开始吧?”孟玄龙征求着对方的意见。
“你再休息会,不急。”丁淑雅笑着说。
“我还有别的事,咱们还是赶时间吧。”孟玄龙向外掏着银针。
丁淑雅去了卧室,孟玄龙看了丁琼一眼说:“丁姐,让空空陪着你。”
丁琼半歪在沙发上,白了他一眼没吭,她伸手把空空抱进怀里看着手机。
孟玄龙走进卧室把门带上。
“孟先生,还是先按摩后针灸?”丁淑雅坐在床边说。
孟玄龙点了点头。一团成熟的女人气息撩拨着他。
丁淑雅显得很文静,她先脱掉上衣放好,又背过双手去解她背后的胸罩带扣。她拿掉胸罩放在枕边。她闭上眼睛等着孟玄龙给她按摩治疗。
孟玄龙开始给丁总按摩,他说:“丁总,你这里面的硬块几乎消失得差不多了,现在按摩着柔软得很。这说明你恢复得确实很好。”他的手指在丁淑雅的上面轻巧地揉动着。
丁淑雅努力不让自己的喘息发生变化,她异样地说:“我也感觉恢复得不错,就是有点痒,你这一按摩就不痒了。”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孟玄龙有条不紊地按摩着,她手指不停地变化着,时不时还碰下她的顶峰。他每次触到她的顶端,她的身子就不自觉地颤栗一下,嘴里发出轻轻地叹息。
孟玄龙给她按摩之后,丁淑雅吃力地爬起来,她抱着衣服去了洗手间。
丁琼望着姑妈失态的样子,她心里乱糟糟的,觉得孟玄龙就是一个流氓医生。
丁淑雅洗过澡软软地回到卧室,她吃力地上床后,慢慢地脱掉褂子光着上身又躺在那儿,她伸直双臂轻轻地说:“孟先生,你的按摩治疗法真好,给病人无限的享受。你真是天下难找的奇医。”
孟玄龙给她扎好针,就想去客厅与丁琼聊聊。
丁淑雅躺在那儿笑道:“孟先生,你坐那儿陪我聊会。我与你聊天很长学问。孟先生,你说得真准,我们按你说的办了,当晚我老公不顾我的病身子作了实验。我老公激动得泪流满面,他怀疑自己是在梦中,他一连做了两次都是不减当年,他高兴得一夜都没睡好。”
孟玄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他说:“丁总,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丁淑雅脸红红的,只笑不语。
孟玄龙望着丁淑雅的娇羞样,他恍然大悟,原来是指她夫妻之间的事。他说:“丁总,是不是你们把神像放错了地方?”
丁淑雅微微一笑点头道:“确实如此,我老公下班回来,我把这事对他说了,起初他不相信,连你绐我治病他都持怀疑态度。他说世界上都没人攻克癌症这一关,一个毛头小子扎几针就能排除了癌细胞,纯属天方夜谭。我只说你对我针灸,没说你对我按摩,我怕他吃醋,说你借治病之机占我的便宜。我宁信其有,我把神像挪了出去。我们洗过澡就开始行房事,他吃惊了,我也惊喜。他一次结束之后,总怀疑是在梦中,我们又来一次,他便相信了这个现实。他激动得流出了泪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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