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这是为何?”
“将军为何留在蝉衣宫附近?”
一时间,气氛变得紧张而凝重。
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的目光在彼此之间游移,仿佛在寻求着一个答案。
城暮寒强撑着遍体鳞伤的沉重身体,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伤痛,但他依旧笔直地站立着,宛如一棵历经风雨却不倒的苍松。
月光洒在他血迹斑斑的衣衫上,映出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。
然而,他的双目却无比坚定,那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,仿佛能穿透这沉沉的黑夜。
他的目光直直地望向蝉衣宫的方向,仿佛那里隐藏着他追寻的一切。
他紧咬着牙关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微微的颤抖,却依旧用沉稳的声音说道:“岳筝说过,她沉睡之事,是蝉衣宫的手笔,我要留在这里,直到查出她沉睡之事的真相。只有这样,她才能恢复原状。”
众人被他的坚定所震撼,一时间竟无人出声。
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,唯有夜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。
众侍卫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城暮寒。
他们的表情凝固,嘴唇微张,仿佛想要说些什么,但看着城暮寒那坚定的神情,还是将想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。
与其他忧心忡忡的侍卫不同,独孤朝寒心里早就乐开了花。
她的目光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,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地上扬。
城暮寒留在这里,也就是说他不回府邸。
将军府,只有自己和原身,那她想什么时候逃走就什么时候逃走。
这个念头在独孤朝寒的脑海中不断盘旋,让她的心跳都加速了几分。
太好了,倒霉了这么久,运气终于好起来了。
“可是将军,你刚与夫人成婚,就守在蝉衣宫前线,是不是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城暮寒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岳筝她什么都不肯告诉我,但我却做不到对她的事袖手旁观,前方有战地,我便去那吧。”
独孤朝寒强忍心中喜悦,她微微低下头,做出一副深情款款又无奈的模样,道:“既然夫君执意留在前线,我也只好在府中等你凯旋归来。”
独孤朝寒嘴角止不住上扬。
去吧,快去吧,千万别再回来了!
城暮寒不再犹豫,伸出鲜血淋漓的手臂,抱起南岳筝朝前走去。
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,每迈出一步,似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尽管身体已是伤痕累累,但他的双臂依旧紧紧地搂着南岳筝,仿佛那是他最后的信念和支撑。
嗯?等等!
他不应该把我的原身留下,自己去前线吗?
独孤朝寒愣了一下,连忙追了上去。
她的裙摆飞扬,脚步匆匆,脸上满是急切和疑惑。
城暮寒疑惑地看着她,那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耐:“你还有什么事?”
独孤朝寒瞪大了眼睛,急切地问道:“去前线,还要带着着女帝陛下吗?”
“我当然要带着岳筝,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醒来,若再放在府中,难保会像这次一样被她逃出来,所以我只能将她时时刻刻留在身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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