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崔六赶紧去追。
贾蔺自幼,除了跟着母亲,有老祖宗看着,祖母照顾着之外,与哥哥最亲近,看到哥哥跑了,贾蔺被秦可卿抱着,急的大哭:“哥哥。。。哥哥。。。”
这边贾蔺哭闹,本来血腥、煞气冲天的迎功台处,一刹那仿佛雨过天晴。
奔行中的贾玓,看到迎着他奔来的贾荀,顿时嘴角勾起。
许久不见,我的儿子。
八个月未见,已经虚岁五岁的贾荀,长得高大健壮,远比一般孩子高大。再加上相貌英俊,就像是小老虎一样。
小家伙虎头虎脑,兴奋的大呼:“父亲!”
“咦?”
大皇子看到迎着贾玓奔跑过去的贾荀,低声笑道:“传闻定安伯宠妻爱子,定安伯府大公子如此迎接其父,果真父子情深。”
文武百官纷纷夸赞:“定安伯乃是孝子,教子自然也是以孝道为主,这也算是家族有传承,后继有人。”
如此森严场合,定安伯之子的出现,本来是坏了规矩,但是大皇子三言两语,化解了定安伯府大公子破坏了规矩的事情,反而将这件事情上升到父子情深之上。
文武大臣都清楚,大皇子已经长大,也是需要拉拢一些朝臣,支持他登位储君。
“哈哈。。。”
贾玓这个时候大笑一声,战马奔驰之中,依旧已经翻身下马,抱着马脖子,硬生生给战马减速,一只手将贾荀抱起:“小家伙,你这样会很危险的。”
“父亲,我好想你。”
贾荀抱着贾玓的脖子,自从上次贾玓从兰州回来,几乎是陪着贾荀长大,在贾荀的记忆中,父亲一直都在身边,这是父子二人第一次分别这么久。
“傻孩子。”
贾玓内心很暖,他如此拼搏,可不仅仅是为了自已的荣华富贵,不就是家有娇妻爱子?
“母亲也想父亲。”
贾荀抱着贾玓的脖子不撒手:“我见到好多次,母亲看着月亮,看着星星,祈求佛祖保佑父亲呢。母亲还写了好多诗词,写父亲的名字。”
贾玓心头一热。
马车中,贾蔺看着哥哥抱着贾玓的脖子不撒手,有些呆呆的看着。
那人是谁?
哥哥为什么与他亲近?
还有,母亲为什么偷偷看他,眼睛都看呆了。
贾玓扫视一眼马车,看到定安伯府的马车的时候,锐利的眼睛,看到那一条巴掌大的缝隙,秦可卿眸光流转的双眼是逐渐变得柔和,微微颔首。
秦可卿脸上绽放笑容,内心一阵满足。
万人丛中,夫君一眼就看到了我!
长子已经过去,秦可卿看着发呆的贾蔺:“那是你父亲。”
贾蔺小脸上有些茫然与陌生,毕竟贾玓出征的时候,贾蔺才三四个月大,那时候还是一个吃奶的奶娃娃。
哪里有什么记忆?
距离又有些远。
“你要不要找父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