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夕,你想哭就哭吧,秦老的事谁也不想,这就是一件意外,你别把自己憋坏了。”
知道夏怀夕与秦老关系好,就跟亲生的一样。
秦老去世得突然,她绝对是最伤心的那个。
“你要怪就怪我吧,要不是当初我提议过来,秦老也不会发生这种事,是我害了秦老。”
说着说着,祝蓉又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站在后面的郑时走上前来,则是悲痛地将错揽了过来。
狠狠地抽了自己两巴掌后,冲着那黑陶罐子径直跪下,哭着自责,“是我的错,师父是我害死的,要不是我这张乌鸦嘴,说什么再也见不着,师父就不会出事,师父就是被我害死的!”
说完,抬手又继续抽起自己巴掌来,还是江川柏上手阻拦,这才停下。
一旁始终面无表情的夏怀夕不知听到什么,虚无的眼珠子忽而转动。
就在几人悲伤痛哭的时候,她终于出声道:“曹教授,我们时候回市里?”
被突然叫了名字的曹教授,赶紧擦了眼泪,“剩下的事情会有人来接手,随时都可以回去。”
夏怀夕点点头,偏过头,又对祝蓉道:“祝大姐,我知道你还有工作,我就不陪你了,我想尽快把爷爷和秦大哥带回石洲镇。”
“应该的,应该的,赶紧回去。”祝蓉说着又是红了眼眶。
最后几人搭乘着祝蓉的支援车辆先返回了市里。
夏怀夕和秦老头带来的行李并不多,只是几件衣服,很快便收拾好了。
下了宾馆,江川柏已经等着了。
“我们就要回去了,一起走吧。”
夏怀夕没有拒绝,毕竟她现在回去也只能坐火车。
一个女人,一个傻子,还带着个骨灰罐,免不了引人注目。
少生事端早日回去就是夏怀夕此刻的唯一想法。
秦大哥抱着骨灰罐坐上了车,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。
待夏怀夕坐到身边后,赶紧拽着人,小声问道:“妹妹,你看见那个白胡子老头了吗?好奇怪,我已经好几天没看见他了,还有,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,你说他是不是以前认识我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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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怀夕身形一顿,偏头看去,眼前人满脸单纯好奇,即使坐上了车也是紧紧抱着怀中的黑陶罐子,像是在守护珍宝。
她嘴角勾起一丝弧度,眉眼也跟着柔和。“嗯,我们认识的,很小时候我们就和他认识了,爷爷家里人等了他很久,所以他回家了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石洲镇。
“今年冬天可真冷啊!”
“谁说不是,这么多年了,我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大的雪,我那院子里种的几颗葱都被埋了。”
“咱们这儿还算好的,我看报纸上讲,东市那边的一个靠海小县城,又是水淹又是塌方,”
“咱们想点好的,今年雪这么大,明年这庄稼指定也好些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