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赶忙附和,“韩使你真是。。。。罢了罢了,事已至此,开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了,你还是快些告诉我具体该怎么做吧。”
韩良从袖中拿出一份写好的白纸,就着昏暗的烛光看了起来。
“郭相啊,如今赵王初登大位,这满朝政事可就得多仰仗你!那李牧身为朝中老臣,一直掌控着赵国的大批兵马。依目前赵王新即位的局势来看,恐怕对于李牧执掌兵权之事,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不踏实把!”
郭开听后,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,表示认同。
要说起来,现今这位赵王已不只一回在郭开跟前念叨过,称自个儿内心甚是缺乏安全感。
要知道,在赵国那几十万雄师当中,李牧简直就是个传说般的存在,堪称战神级别的人物!
他是在廉颇之后,又一个深得全体将士拥戴与支持的大将军。
其在军中树立起的崇高威望,那可是无人能够轻易动摇得了的。
如此情形之下,赵王迁会心生忧虑,倒也实属人之常情。
“韩使所言极是,大王确实多次跟微臣提及他对李的顾虑。
然而,当下并无确凿之事能证明李牧有何不妥之处,想要以此将他扳倒,无疑纯属痴人说梦、毫无根据可言。
再者说了,李牧在军中所享有的威望,就连王上都得礼让三分呢。难不成……韩使您的意思是?”
说到此处,郭开不由得止住话语,目光狐疑地望向韩良,等待对方进一步解释。
韩良心里也是在分析这郭开刚刚说的话。
只要赵王迁与李牧之间并非铁板一块、毫无嫌隙,那么我们便存有可乘之机。
待到时机成熟之时,设法将李牧从高位拉下马来,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?
然而,依当下局势而论,若要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李牧头上,并借此令其遭受赵王迁的厌弃与排挤,绝非易事一桩。
除非能设法让李牧离开邯郸城,远远地避开赵王迁左右。
毕竟在此种情形之下,施展离间之计,利用赵王迁对李牧仅存的些许信任,使其二人关系产生裂痕,进而达到目的,想来应当不会太过困难。
“郭相,不知您觉得自已与李牧相较而言,究竟谁更受赵王的信赖呢?”
面对这一问题,郭开甚至未曾稍加思索,便脱口而出:“韩使啊,此等问题何须多虑?自然是开无疑了!想当初,先王薨了之后,新王赵王迁得以顺利继位,我可是出了不少力的呀!
况且,自从王上登基以来,我始终忠心耿耿地侍奉于其左右。反观李牧,此人向来只专注于治军练兵之事,对于宫廷中的权力争斗、王位继承之类的事务,可谓毫不关心!”
韩良听着郭开的话语,也是点了点头。
“那郭相,你比李牧受宠,那接下来的事情我就要交代你去办了,希望郭相不负秦国所托,也不要辜负秦王所托。”
郭开嘴上笑着,“韩使,这是自然,你说,接下来开应当如何?”
但是心里却是腹诽:自已是看在钱的份上,现在的秦国大势昭然若揭,这是改变不了的大势,接下来是要为自已的后路做准备,首先就要得到秦国的赏识,还有就是这钱嘛,多多益善!
韩良也是在昏暗的烛光映衬之下,与郭开商议了许久,最后敲定了大致计划。
这李牧必须安上“奸臣”的名号,离间他和赵王迁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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