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穴很大,稍微往里面走一点,就看见了慕臻口中所说的火堆的痕迹。
“越往里走,温度越低。
我们就在这里生火吧。”
慕臻在地势较高的地方停了下来。
苏子衿没有异议。
慕臻给苏子衿找了一块较为干净的地方,上面还铺着秸秆。
洞穴里当然不可能会有秸秆,秸秆是慕臻在意识到今晚很有可能要在丛林里过上一夜,特意找来的。
苏子衿没有拒绝他的好意,就势在那块相对平坦的岩石上坐了下来。
她把行军包放在地上。
苏子衿从行军包里取出火折子和打火机。
余光瞥了眼怀抱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木柴的慕臻,苏子衿心情有些复杂。
埃蒙先生应该是早就料到了会突下暴雨,这才把计划在山洞过夜的事项都给准备好了。
行事缜密,有勇有谋。
这样的人,绝不会是泛泛之辈。
这位埃蒙先生,到底是什么来历?
苏子衿吃着从行军里拿出的面包,陷入沉思。
火堆发出“哔啵”的声响,映在苏子衿姣好的脸庞上,明明灭灭。
慕臻早上去村庄换衣服时,吃了不少东西,但是那点东西在今天跟几个民兵火拼时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。
这会儿早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。
可他哪怕饿得能啃下一头牛,也不至于跟一个女人争食的地步,尤其还是他看上的女人。
慕臻眼睁睁地看着苏子衿吃完面包,又像变戏法一样,又从中取出一个火腿肠,一根巧克力棒,甚至还有一瓶啤酒!
啤酒?!
慕臻目光幽深如狼,他已经大半个月没有碰过酒了。
苏子衿拉开易拉罐的环,啤酒花咕噜咕噜地冒了出来,沾了她满手。
白色的啤酒雪花,白皙修长的手。
这还不是最致命的。
当苏子衿用牙尖咬开巧克力棒的包装,就着啤酒咬下一口巧克力棒,唇瓣沾上啤酒的水渍,泛着莹润嫣红的水光,芙颊生红。
慕臻舔了舔干起皮的唇瓣。
妈的,好想舔光她口中所有的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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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奋地挥舞着黑色的小叉子:慕小四儿,不要怂,就是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