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”,便鼓足了劲地蹦哒了好几下去够那个被他给举到天上去的保温杯。
毫无例外失败了。
柳昇哈哈大笑,少年见状忍不住气结:“喂……你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,总该成年了吧,为什么还这么幼稚?能不能把东西还给我啊!”
男人挑了一下眉,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,但在唐凌眼里却像是在故意挑衅,“不知为何……”
“我感觉你挺好玩的。”
唐凌:“……?”
伤害值不大,但侮辱性极强。
就在这时,一道清冷好听的声音蓦地响起。
“你们在干嘛?”
唐凌和柳昇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清冷少年正站在不远处目光沉沉地看着这边。
此时的他穿着一身染了点血迹的白衬衫,由于背着刺眼的阳光,额角的碎发遮掩了双眸,显得表情有些晦暗难懂。
在一刹那,明明整个人都是如雪山一般清冷出尘的,纯净得让人下意识地卸下了防备心理,可却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阴郁和危险。
给人感觉冷冷的。
当柳昇看到这一幕后,忍不住微微皱眉,紧接着在眉宇间浮现出了疑惑。
他……还没出戏?
随即,一道如小孩般高亢嘹亮的声音蓦地响起,而离得最近的唐凌耳朵都快要被喊聋了。
“爸爸——”
蒜头径直向那个清冷少年飞扑了过去,然后落在了右肩亲昵地用鸟头蹭了蹭对方的头发。
看起来很是谄媚。
白以涪一脸平静地摸了摸蒜头的羽翼,轻轻地“嗯”了一下算作是应答。
而柳昇则是敏锐地抓住了华点。
感到有些讶异,“爸爸?”
紧接着他一脸狐疑地看着唐凌,十分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:“你是白以涪的对象?”
“哦,我明白了。”
“这只鸟该不会是你们爱的结晶吧。”
随即,柳昇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“啊?”少年卡壳了一下,连忙摆手否决并且澄清道,“不是的,我们是纯洁的友谊。”
“蒜头它瞎喊的,你别信。”
柳昇若有所思。
下一秒,白以涪便径直走到了唐凌的面前,顺手帮其捋了一下稍显凌乱的刘海,柔声道:“你怎么突然来了,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。”
少年眨了眨眼睛,老实回答:“我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,还特意熬制了补药呢,结果……”
“全被他给搞砸了!”
唐凌越想越生气,于是便指着不远处的始作俑者十分委屈地跟白以涪告状。
清冷少年顺着他的的手指望去,只见男人将手中那个保温杯递给了自己,然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,“我已经帮你试毒了,不用谢。”
而且还差点因此去掉半条命。
这补药也太毒了。
唐凌面露不解,并且还带点不快地撇嘴,“……有这么夸张吗?”
而白以涪却抱着那个隐隐还散发着可怕气味的保温杯沉默不语,他非常能够理解柳昇那句话的内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