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跟我介绍起房子。她说里间朝北的卧室,是她父亲住,客厅她改成卧室了,留着自己住,原本朝南的卧室用来出租。我看了房间,十平米左右,采光也好,足够了。
「为什么租这么便宜呢?」我问。
女人笑着回答我说:「因为担心有人介意和老人同住。」
我心里觉得这倒没什么,说:「我能看看老爷子吗,打个招呼?」
女人明白我的意思,说:「我爸他……几年前一场火灾,全身深度烧伤,毁容了,行动也不便,现在天天坐在屋里看电视,要不就睡觉,他不见人。」
「哦……」我有点犹豫。
不知怎么,女人似乎有点急切的样子:「你肯定再也找不到这么便宜的房子了。」
她说的对,我想起自己囊中羞涩,再加上……加上女主人很漂亮,我便当即决定租下。
一个残疾的老人又能怎样?
我没想到,噩梦快要降临了。
2
搬来的当天晚上,我在屋子里收拾行李。
敲门声响起,打开门,女人站在门口,和起初见到的一样,涂着口红,还带了耳环,她说:「我这就去做晚饭,一会儿一起吃啊。」
玲姐穿了一身紧身的黑色上衣,很显身材。
我说:「这怎么好意思。」
「没事没事,别客气。」说完,玲姐转身去了厨房,不一会儿,我听到了厨房的炒菜声。
收拾完东西,我带着耳机,躺在床上休息,脑海里突然闪过玲姐的脸。
她有老公吗?她到底多大了呢?
突然,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传来。
「你又往家里招男人?!」是一个男人的声音,沙哑,空洞,仿佛从一个很远处吹来的狂风。
「你小点声。说啥呢?」
「你这个贱毛病怎么就改不了?」
「……」
过了一会儿,玲姐敲门,这次打开门的时候,我看到她眼里没了光彩,有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