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若南的手扶着他的腰,他带着她倒下去,她自然而然就趴在他身上。
两人的唇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一起。
她似乎被这个‘意外’震住了,瞪大眼睛看着他,一时忘记了反应。
陆邵东大手揽住她的腰,她的身子很软很软,仿佛轻轻一按就能融进他的身体里去,一直以来被他刻意压制的心动情迷在压上和吻上的这一刻,瞬间爆发出来。
如崩腾咆哮的海浪,倾泻而出,让他自己都有些措手不及。
心乱了,理智也没了。
陆邵东一个翻身将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单若南压在床上,不顾她的反抗继续那个吻。
不再是唇与唇的相碰,而是撬开了她的牙关,缠住了她的舌头,冗长而缠绵的吻。
渐渐的一个吻已经让他无法满足,他想要拥有她,想她成为他的女人。
这样的想法一旦在脑海里滋生,便不可遏制的开始疯涨,渴望逐渐焚烧他的心智。
大手不受控制般开始剥她的衣服。
慢慢的,单若南不再反抗。
他以为她默认了他的行为,满心欢喜,睁开眼想告诉她,他想和她在一起,他会对她负责,却看见她目光空洞,满脸是泪的看着天花板。
她眼中的惧怕晦暗和近乎绝望的神情,让他心口深处猛然一缩,狠狠的疼了一下,他轻喊她的名字,“南南……”
她似乎反应有些迟钝,过了好几秒,空洞的眼神才慢慢聚焦到他脸上,颤抖着说:“别强迫我……我害怕……”
陆邵东是一院之长,医院各个科室都有涉足和了解,心理科也不例外,他从单若南的眼神和神情瞬间明白,五年前那件事肯定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。
他疯了么?竟然差点强了她。
“陆叔叔……陆叔叔……”
单唯一染了哭腔的声音拉回了陆邵东粘稠的思绪,“我问你话呢……你一直看着我妈妈干什么?”
陆邵东眼底快速划过一丝不自然,睁着眼睛说瞎话,“我在思考你的问题啊。”
单唯一眨巴了两下湿漉漉的眼睛,因为是真的害怕万芊会死掉,所以哭得特别伤心,这会儿强行止住了哭声,哭过的余韵还没过,说话的时候还打着哭嗝,一抽一抽的,“那……想好了吗?”
“嗯,我是医生会治病,不会让我喜欢的女人死掉。”
单唯一之所以那么问,是想证明自己哭不是女孩子的行为,他是男子汉,是男人,将来是要娶万老师的。
他觉得不管哪个男人遇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快要死掉都会哭,所以他想听陆邵东回答会哭,没听见想要的答案,不死心接着问:“如果治不好呢?你也不会哭吗?”
陆邵东想了一瞬,抬头看向单若南,只看见她清冷的侧脸,“不会,我是个用情专一的男人,大不了殉情。”
单唯一脑瓜子里冒出几个问号,“用情专一什么意思?”
“……就是我一辈子只喜欢一个女人。”
单唯一若有所悟的点点头,接着问;“那殉情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殉情就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