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走,临渊就让手下五个去和统领们说些细节。
他则是和羡鱼一起走去了门外。
临渊深深吸了一口气,“哥,就拜托了。”
“行了,知道了。”羡鱼点头在他肩上拍了拍,“我也不说什么要你为了联盟的颜面,但你毕竟是白帝王族,多的就不说了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临渊点了点头。
羡鱼:“自己多小心吧,其他的就不用多担心了。”
临渊其实能够听得出来羡鱼未曾宣之于口的其他话语。
比如,羡鱼或许也是担心他的,毕竟咒印破了,临渊的实力和以往,还是有所区别的,像是这样的情绪。
恐怕是羡鱼这样的性格以及从小受到的教育而言,绝对无法宣之于口的话语和感情吧。
羡鱼想了想,问了句,“真的不需要再单独和他们独处一会儿了?”
临渊想了想,深吸了一口气,摇了摇头,“不了,见多也只会更加不舍。她不喜欢告别的,就不单独见了。”
羡鱼倒是没多强求什么,听了临渊的话,他就点了头,“行,那听你的吧,那我就走了。联盟那些家伙我也一并带走。”
羡鱼说走就走,一队马车从雷冥军营里驶出去。
里头传来孩子压抑着的抽泣声,很轻,像是在很努力的忍着。
“我不哭了,就不哭了……”君临坐在马车里,用力抹着眼睛,“娘,你别难过。”
君卿若轻轻揉了揉儿子的脸,然后点了点头,将儿子搂进怀里来。
她推开马车的厢门,在车夫位置上坐着的不是别人,正是羡鱼。
“怎么?”羡鱼侧目看她一眼。
君卿若表情平静,声音淡稳,问道,“雷冥军出征途经哪边?”
“你要看?”羡鱼问了句,朝着个方向抬了抬下巴,“他们朝那边,就雷冥军的整军速度,至多一个时辰,就会拔营了。”
“我要看。”君卿若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羡鱼想了想,“那行吧。”
他手指指了指前头拉车的妖兽,妖兽很快就转了方向,朝着雷冥出征的必经之途而去。
不得不说,羡鱼对雷冥军的效率还是相当了解的,果不其然,还没到一个时辰,似乎就才半个时辰出头,雷冥军已经拔营出征。
黑压压的队伍整齐有序,仿佛只这么看着,都能看出他们透出来的颇具威慑力的杀气,那种只有经历了诸多血战才能磨砺出来的锐气。
羡鱼所说的必经之途,像是个峡谷一样,两边是峭壁,雷冥的大军队伍,就在谷地行军。
君卿若站在峭壁边缘,牵着儿子的小手。静静看着下方黑压压的大军出征,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。
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大军为首的那一骑上。
便再也没有挪开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