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清晨的医院人群已经熙熙攘攘,夏承俨将夏晴领到了车里,夏晴哭的停不下来,上了车依旧在哭。
夏承俨将夏晴抱在怀里,空荡的胸口终于被填入东西,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战栗。
他像是骤然退化到了没有理智、无法自控、脑子里只有占有和摧毁的时期。
夏承俨将下巴抵在夏晴头顶,不让她看到他的眼睛。
夏晴将夏承俨胸口的衣料哭湿了一大片。
下车前,夏承俨脱掉了外套,又脱掉了衬衫。
夏晴盯着夏承俨的腹肌看。
“要不要摸摸?”
夏晴转过身,看到车窗外热闹的小吃街,愣了一瞬。
“吃完早餐,我再送你回你住的公寓。”
夏晴攥紧手心。
夏承俨牵着夏晴进了小吃街,到了一家包子铺,找了一个位置让夏晴坐下,他就去收银台点单了。
这家店很小,并排只能走两个人,店里没有摆桌子,店外摆了四张桌子,三张已经坐满了人。
夏承俨全程没有开口询问夏晴,夏晴看着夏承俨的背影。
“小姑娘,我们可以跟你拼一张桌吗?”
夏晴见跟她说话的是一个奶奶,手里牵着一个小孙女,这张餐桌有四把椅子,她点点头。
三四岁的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,自己爬上椅子坐好后,大大的眼睛盯着夏晴红红的眼睛,在她奶奶耳侧悄悄的说话。
“奶奶,这个姐姐是不是做错事被骂哭了?”
小姑娘觉得自己说的是悄悄话,实际上被夏晴听的清清楚楚,奶奶不好意思的对夏晴道歉。
夏晴冷冷淡淡的,奶奶尴尬一笑,盯着夏晴看,一脸慈善。
“小姑娘长得可真好。”
夏晴看着奶奶没说话,奶奶更觉夏晴讨喜,笑得越发慈善。
就在这时夏承俨端了两碗豆浆,先在夏晴面前摆了一碗,又在旁边放了一碗。
夏承俨轻按住夏晴的肩膀,俯身在她耳侧问:“我还点了包子和豆花,凉菜有拍黄瓜和蒜末海带,你想吃哪种?”
夏晴看着夏承俨不说话,夏承俨一笑:“两种都要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
“包子还有两分钟,在这等我一会。”
奶奶看入了迷,突然回神,一拍大腿。
“我怎么忘了去点餐,看我这脑子还等人送呢,小姑娘,麻烦你帮忙看一下我孙女。”
没等夏晴拒绝,老太太就冲着热气腾腾的包子去了。
夏承俨跟在老太太后面排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