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慕寒闻声偏头朝那方打量一眼,看到了那个喊他“老公”的女人。
那个女人戴着一方银色狐狸面具,带着那么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那个色狼自是不信,瞅了瞅那个脚不太方便的男人,“你糊弄谁呢?他是你老公?”
“有谁规定夫妻不可以一起来玩吗?”
女人妩媚的话音刚落,就挥开那色狼按在自己肩头的咸猪手,抽身而起,款步姗姗向池慕寒走去。
慢扭着柳腰,磊落大方,风流自然,每一步都走得优雅而性感,心头却是无人可知的轻栗。
直至在池慕寒跟前落定,“老公,你要是再不来,我可得被别的男人吃豆腐了?”
娇滴滴地嘟了下小嘴儿,纤纤玉指扯上他的领带,像是亲昵地在为他整理,说着话时,她又挑眉瞄了眼那个一身正式西服都遮不住其下三滥气质的男人。
难不成还真是夫妻一起到这种地方来玩?
那个色狼眼底划过一抹失落的颜色,讪笑了下,“不好意思,一场误会。”
然,有人偏偏不为所动,盯了一眼眼前的女人,一身昂贵白色水钻舞衣,V字领,恰到好处的露出了诱人胸线,而他晦暗不明的眸间一掠而过的是别样的戏谑,像是在等她出丑。
随即,冷淡地开腔,“这位小姐,你认错人了。”
分明已经认出她来,可是池慕寒却装作不认识?
他这是在为早上的事生气么?
或者说是因为她用雨水泼了萧怜儿,他现在这是借机报复!
心下已起波澜,但虞熹仍是平静地笑看着这个戴着银狼面具的男人,拽着他领带的手松开来,圈上他的颈项。
“老公,是我昨晚没能满足你,生气了?”
她微昂着脸,含娇细语,辞色间愈发娇丽蛊媚。
像虞熹这样的芳馨满体、风姿冶丽的女人,在她走进舞厅的大门后,就成了男人们的猎物。
这个时候,很多男人都在虎视眈眈看着虞熹这里。
若是这个女人没有男伴,大家是不会错过这样绝佳的猎艳机会的。
池慕寒只觉有趣,一根手指挑起女人小巧的下巴。
二人目光对视上时,虞熹心头猛地一缩。
虞熹不禁微微战栗,便听得他说:“小姐,你何时满足过我?还是说,希望我能满足你?”
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起了色心,那么说明她离成功更近一步。
本就踩着高跟鞋,无须踮脚,在他面颊下轻柔烙了个唇印,尔后,捻唇轻笑,明媚妖娆,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知道吗?像池爷您这样财大气粗的男人是我的最爱。”
听得她说“财大气粗”四个字时,池慕寒的眉心不听使唤的又是拢了一下。
虞熹正以为自己得手时,却被男人冷漠推开。
那张银狼面具下目光森寒,口气亦是不冷不热,“虞小姐确实是个尤物,可要征服池某,还欠了点火候。”
言罢,就将她扔在了原地,他则径直走向楼上一间雅座。
她终是忘却了一点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池慕寒这个男人啊从不走套路。
池慕寒这一走,那个色狼就缠了上来,“我就说嘛,没见过夫妻一块来的。小妞儿,这次你是跑不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