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池慕寒用鼻孔傲娇地哼了一个字,眉妩以为他会撒手,他也确实撒了手,只是他没转身就离开,而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。
眉妩不爽,心底仍是有气,抓着他的衣领乱扯,蹬掉了脚上的拖鞋,外加扯着嗓子大吼,“池慕寒,你让我下来,你让我下来——”
“你再叫,信不信我把你内裤扒下来堵你嘴里?”
对于池慕寒的警告,她丝毫不敢怀疑,她咬了咬唇,就这么被池慕寒“绑”回了屋。
路过客厅时,顾清雅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眸光淡淡瞄稍着着她,她拧眉,低了下头,都怪这个男人让她这么丢脸,便往她洁白的棉麻衬衫领子上蹭了蹭。
池慕寒抱着她上楼,直到把眉妩丢到了床上,他不小心摸了一把自己领口,才发现黏糊糊的,他皱眉冷着脸看向眉妩。
眉妩扯了下唇,表示无辜,“没办法,刚才你抱着我,我鼻涕流出来没处擦,便将就在你那蹭了下。”
“拿我的衬衫擦鼻涕,那叫将就?”
他的声音从薄冷的唇中逸出,让周遭空气温度又降低几分。
“那我给你擦干净呗。”眉妩心里坏坏地笑着,跪在床上,一脸诚恳地用擦过鼻涕的衣袖去给他擦领子,还很不小心地往他下巴上擦。
这个女人这点小心思,他还不清楚嘛。
他将她一把扯进怀里,将他牢牢按在自己腿上,一巴掌狠狠朝她屁股上掼去。
“啪”的一声划过眉妩的耳尖,痛得她小猫儿似得呜嗷了一声。
接踵而至的又是一记狠掼,还伴随着他低厉沉怒的嗓音,“让你不乖,让你无理取闹!”
“池慕寒,明明就是你的错,你还敢三番四次对我家暴?”
眉妩说着,挥舞着小拳头砸在他的腿上。
瞥见她受伤的手,他眸光一敛,就没再打她屁股,将她再次抱到床上,眉妩则戒备地看着他,对这女人,硬得下不去手,软得她又不听。
真是伤脑筋,他沉了下眉头,就转身去把医药箱拿出来。
她母亲不过救了他一次,他这不就得用一辈子给她当牛做马去报答她。
“把手伸过来。”
池慕寒低声吩咐着,眉妩也就乖乖把手伸了出去,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,就把手给弄了一道口子出来,之前气愤,也不觉疼,现在怒气消散下去,反而觉得手心疼得厉害。
也不知他是不是报复她刚才种种劣迹,他下手似乎很重,还倒了好多消毒水,痛得她拧紧了眉心,唇角苍白一片。
“你看看你这双手,左一道伤,右一道伤,丑死了。”
他皱着眉,透下来的声音暗暗沉沉的,微微粗嘎。
“还不都是被你害的,我就知道池公子你瘟神附体。你看看喜欢你的女人哪个有好下场,萧怜儿吧有心脏病,萧音音差点毁容,我吧只是一双手破相了,还还算轻的,指不定我以后也没好下场,说不定会死——”
“呜……”
还没说完,脸便被人攫住,唇上迎来激烈的力道。
她蹙眉,挣扎着要去推他,可两手被他单手桎梏,拉至发顶。
他的吻滚烫有力,就像把她怎么啃也啃不尽兴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