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落泪,“好!”
“尹幼恩你不能走,是你毁了我。”
叶书桉拧紧指骨,“宁幼琳,轮到我们的账来算了。”
*
烫伤科。
“我不疼,你哭什么!”
周赫忍得额角渗汗,太阳穴青筋凸起,嘴边还不忘安抚女孩的情绪,“小哭包,眼睛刚好,又想再失明?”
不得不说,周赫这话,是吓到她的。
她不能再看不见了。
要保护好眼睛,要去墨尔本求学,要成长得更加突出优秀,才能配得上追求她的周赫。
宁幼恩听言,吸了吸鼻子,强迫自己把眼泪收回去。
可看着旁边医生不断地在用消毒水,同药液淋到周赫那冷白的微指上时,心疼得都快死掉了。
这不是普通的划伤,而是腐蚀性的毒药。
不好好处理,是要见骨头的。
怎么可能是他口中的“不疼”。
“周先生,要打麻药吗?”医生下手,也心跳如雷。
他是怎样的人物,怎样的金叶贵体。
周赫低头,在女孩望不见的一角咬牙苦忍,“不用。”
“肯定很疼的。”
啪嗒一下,豆大的眼珠话落。
女孩的瞳眸,湿漉漉的宛如这一滴溶液,是沾在手上一样。
“幼恩。”周赫的眼睫被疼痛的细汗打湿,哑着嗓轻唤她。
“周赫哥我在呢!”
她半蹲下身子,梨花带泪的小脸轻仰,眼里只有他一个。
“我打针,割肉,你不许再哭。”
周赫没吓唬她,那腐蚀性太快了。
“医生,真要割吗?”她颤音。
医生点头,“是。”
“我不哭,医生你动作快点,轻点。”
说是这么说,真见那长长的针管,刺入周赫指骨旁的静脉那瞬,宁幼恩是掐着自己大腿,才勉强止住哭腔的。
接下来的动刀子,她独自一人躲到了墙角。
直到医生松下口气说,“好了,周先生,这几日记得忌口,伤处不能碰水,一日三次换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