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不自觉的往地上飘去,结果就看见石板缝里闪闪发光。嗯?那是什么?
沈念安从榻上起身走到了那里,蹲下身就把发光的东西从石板缝里抠了出来。一时间更加郁闷,这不就是自己手机屏幕的碎片吗?
南知也这个娘们,摔什么不好摔手机?
“沈姑爷……”方言傻了,不回答问题怎么还玩上了呢?不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?
“方大人,刑讯逼供是万不得已的手段。”沈念安起身重新又坐回到了榻上。
“聂信为何冒着风险前来?无非是放不下他的女儿聂安娘。由此也可以看出,聂安娘才是聂信真正的软肋。这也是我们的突破口。”
“而且过去的聂信也并非一无是处,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,主要是萧复精心做局引诱聂信入彀。这正是我们攻心的机会……”
“方大人可能嫌这样太麻烦,可方大人有没有想过?萧复和聂信自从年初以来,到底做了多少恶事?又有谁比聂信更清楚?”
“刑讯逼供,不说聂信招是不招,就算他说了,咱们信是不信?如果对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隐瞒不说呢?我们又从何得知?”
“只要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让他主动开口比我们询问要好百倍!”沈念安说道。
“可是我担心如果聂信是自己来的,引起萧复警觉再让他跑了,不就更麻烦了么?”
“方大人此言确实有理,这个时间我也不会无限期等下去,最晚明天必须有个结果!”
“既然沈姑爷如此说,我们就放心了。那聂信呢?我们是不是可以看一看?”
方言一看沈念安这个样子就没打算交人,索性也懒得计较,反正抓不住砍的是你!
“阿奴,带两位大人去看看。两位大人,你们只能看,不能说话!”沈念安交代道。
这把方言给气完了,自己和上官云峥好歹五品官员,你自己大爷似的就派个手下应付?
沈念安不是不知道,但他已经无所谓了。
他现在的对手都是圣人女帝的,五品高官算什么?当然主要是不想给方言脸面。
上官云峥是自己人也不会计较。
再说了,自己现在可是剑仙的男人!哪有功夫伺候你,我得去伺候剑仙!
“你还知道回来,去哪儿了?”回到屋里的沈念安就看见了阿念,气不打一处来!
“沈念安,你又想凶我?”阿念瞪大了眼睛,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。
“爹爹哪里舍得啊!跟爹爹说说,你娘亲带你去哪里了?”沈念安抱起了阿念。
“哼!我才不要告诉你,我和娘亲吃了可多可多好吃的,咯……!”
月光再一次洒满了青城山麓,烛光里的南知也一身睡袍坐在案几前脸色微红。案几上摆着在大黎并不多见的葡萄酒。
今天的南知也很开心,不光把沈念安的事情说给了父亲,更重要的是让父亲放下了执念。
可光自己这么喝酒总感觉差点意思。作为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,那道闸门一旦打开,便再也无法遏制。特别是那个狗贼实在太会了!
自己倒是准备好了,可那个狗贼呢?
左等右等,酒都喝了半瓶仍然不见影子。这个狗贼怎么这样?总不能自己去找他吧?
南知也妩媚的脸上带上了一丝丝怨愁。
就在南知也想着再来一杯消愁时,突然娇躯轻颤。老天,这个狗贼他怎么这样啊!
虽然是万般难堪,但南知也那张绯红的脸上却是媚眼如丝,都恨不得能凝出水来。
“嘭~”的一声,懵逼的沈念安撞开门板栽进了鸳鸯锦被里,转身间,美人已在怀中。
在婉转缠绵中,新的一天羞涩的在东方慢慢露出了鱼肚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