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了又如何,孩子生了又如何,以前喜欢了又如何!
分开了五年,什么都会变淡的。
对,变淡!
她已经不喜欢他了,现在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只是纯粹的为了孩子。
对,为了孩子。
那么,和不喜欢的人,怎么能做得来那种事?
她只是被迫的。
言念心中努力安抚自己,看他已经兴趣盎然的样子,小声的给了个特别大方的建议,“要不,你去外面?”
这回轮到林暮年腾坐而起,要被她给气出心脏病来,“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!你真的是欠教训!”
带着火气,他长腿一跨,已然坐在她的上面,俯身,便吻上她的唇。
言念热得不行,被他撩拨着,越发热得喘息。身上的被子被他大力扯开,凉意瞬间袭来,令她清醒了不少,趁着他不注意爬起身要跑,脚踝立马就被他拽住,往下一带,整个人被他欺压在下面,斑斑点点的吻从脖颈一路向下,引得她阵阵轻颤……
耳际,是他一声满意的轻笑。
……
翻云覆雨,她再次败在他的攻势下。脑袋埋在枕头下面,无颜以对。
林暮年翻过她,将她湿黏的发迹撩到耳后,看她暗自懊恼的神情,眼眸浮起几分柔情,抱着累及的她,替她在洗浴室里冲了身上粘腻的汗水。
……
隔天去上班,言念又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,林暮年去了斯达,这边的事又成了言文楠在照看。
老板不在,大家在公司也随意些。
苗思媛推开那扇她一直只能仰望的门,进去陪言念拉闲话,见她兴趣缺缺的样子,不由得问,“姐,你这几天怎么了?怎么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是家里出事了吗?”
言念点头,“是有那么些糟心的事。”
她提着包要出门,苗思媛又问,“你刚来怎么就要走了?”
言念拿着桌子上整理好的合同,边出门边说:“文楠说要去一地儿签合约,他走不开,让我去。我正好还有点其他事,就先提前走一步。”
之前又接到陈美珍的电话,约她到外面见面,想着放在要和合作商见面,就约在了同一个地点见面,也省得自己跑来跑去。
她早到了几分钟,没想到陈美珍比她更早,找到预约好的位置时,就见陈美珍已经坐在那里喝着咖啡,一杯咖啡已经快要见底。
言念在她对面坐下,也叫了杯咖啡,静静地等着咖啡送来,见陈美珍没有开口的意向,她才问出声,“您找我来,是为了译恒的事?”
陈美珍点头,叹息说:“译恒这病,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有了,大概十来岁左右的时候,我们才发现他的病,那时候其实病的不重,只有一点点的脾气暴躁,可后来…就越来越严重了。”
这样的话题,跟她一个外人说,又不懂医学这方面上的东西,她实在帮不了什么忙。
言念不知道要说点什么,只好随着她的话题问下去,“知道是什么激起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