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曼挑了双黑色系带高跟鞋穿上,刚要弯下腰去系带子,陆知行已经蹲下身子帮她把搭扣扣好。
她低着头,看着他线条优美的背部,心中有种莫名的悸动,直到他直起身子来,她才恍然收回思绪。
心里有种一眼的感觉,痒痒的,有些柔软。
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这老家伙感动,她忍不住骂自己犯贝戋。
——天天在床上伺候他,他只不过是帮你系一下鞋带,你就感动了?秦舒曼啊秦舒曼,你还真是贱!
上了车,秦舒曼就舒舒服服地靠在车门上,把腿伸过去横在他腿上。
陆知行没有推开,而轻轻地摸着她的光滑细腻的小腿,问她她毕业论文开始准备了没。
他的指腹拂过肌肤时,秦舒曼莫名烦躁起来了,缩回腿来没好气道,“有什么好准备的,随便搞一下就好了!”
谁知,陆知行却抓着她的脚踝不放,继续轻轻地抚摸。
玛德,这老狗哔竟然敢吃她豆腐!不行,她得调戏回来!
她靠了过去,把头枕在他的腿上,侧着头,伸出葱白似的食指戳他,不一会儿便察觉到他的变化。
陆知行喉结滚动了一下,没有制止他,又问她打算去哪里毕业实习。
秦舒曼笑得眉眼弯弯,益发有了搞恶作剧的心情,继续动手,“实什么习啊,我只要多找一些岛国爱情动作片观摩观摩,多学点功夫伺候好您老人家就可以了,不是吗?”
陆知行眸光炽热起来,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,把她拉到膝上。
秦舒曼笑吟吟地望着他,“不过这种学习是双方的,如果您愿意和我一起观摩,那效果就是事半功倍了~”
陆知行搂着她的腰,低头吻了吻她的脖子,秦舒曼很配合地回吻,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声就粗重起来。
嘻嘻,火候差不多了,该鸣金收兵。
于是她从他腿上翻下来,正襟危坐一本正经,摸着肚子可怜兮兮的,“哎呀,肚子饿死了,我们什么时候吃饭?”
陆知行抬起腕表看了一下时间,哑声道,“很快。”
看到他满面春|情却努力隐忍的样子,秦舒曼忍不住笑了起来,又凑过去,在他耳畔吐气如兰,“陆老板,您要带我去哪里吃饭?”
陆知行终于忍无可忍,一把将她压在身下,眸光炙热,“曼曼,你知道调皮的后果吗?”
“当然知道啦——”秦舒曼伸手摸他的脸颊,笑得极其妩媚,“又不是没被你槽过~”
陆知行微微眯眸,手刚抚上她的大腿,车子就停下了。
“陆先生,我们到了。”许京说。
陆知行惩罚地捏了捏她的脸颊,伸手帮她理了理衣服和头发,然后拿出一支烟来点上,让许京把空调开得更低些。
抽了支烟,神色缓和了许多,陆知行才牵着她的手下车。
下了车秦舒曼才发现这是一个度假山庄,而这个山庄,她那么熟悉,因为小时候她经常和妈妈来这里。
当年,那个男人不辞而别,一夜消失,妈妈疯了似地到处找他,找了好几年却杳无音信,妈妈天天以泪洗面,整个人都没了精神,身体一天比一天差。
外公担心妈妈这样下去会出事,于是搞了这个度假山庄,交由妈妈管理。
刚开始那两年倒还好,度假山庄生意还不错,谁知道从第三年开始就年年亏本了。
虽然外公无所谓赚不赚钱,只是想把这个山庄当作给女儿排遣忧伤的“玩具”,可是股东们可不能眼睁睁看着秦氏集团往这里砸钱啊。
于是,山庄很快就停业,被用作职工培训中心,而这几年也没人来这里培训了,这里就一直荒废着。
站在山庄门口的时候,秦舒曼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,似乎回到了小时候,妈妈牵着她的手站在这里。
“怎么样?喜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