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上面的字迹就稍微凌乱了一些,似乎心中有着烦忧。
“这些都让妹妹我心中欣喜不已。”
“只是徐州与江东的关系日渐冷淡。”
“这几年来,你们徐州时常以学生军训的名义在长江以北进行训练,让江东风声鹤唳。”
“我二哥为此,多次大发雷霆。”
“如今长江南岸已经是五步一岗,十步一哨了。”
“你可以让你的手下收敛一点么?”
“我二哥有时候晚上都睡不着觉了。”
“就算是有时候睡着,也会在晚上做噩梦。”
“现在,我二哥睡觉都是点着蜡烛;每天都有大将在门口把守,就是担心你们这些江北之贼会偷袭过来。”
“这样搞得我们孙氏府邸上下,全部都紧张兮兮的。大伙也是没有一个好觉可睡。”
“糜竺,你可真是罪大恶极啊!”
大乔看到这里,不由得“噗呲”一下笑出了声。
“哈哈哈!”
“这孙尚香也甚是有趣!”
“在这信里面,可是对于自己的大哥可是没有一点留面子啊!”
糜竺也是笑了。
但是他内心,那是心明如镜。
糜竺伸出手来弹了弹这信封,说道:
“看来我们的孙尚香应该是被他二哥给严密监视起来了。”
“看似自由,实际上如同笼中鸟一样了。”
“啊?”大乔有些疑惑:“没有吧?”
“我在这信封字里行间都看不到啊。”
糜竺一指信封上面:
“我们的学生军训之事,从科举开始一直到现在,连续好几年了,都是如期进行的。”
“江东的戒备,我们早就得知。”
“如今孙尚香明知如此,还是旧事重提,就是刻意暗示自己的处境。”
“说的是长江南岸戒备森严,实际上是描述自己所在的环境被层层监视。”
糜竺指了指后半部分的关于孙权因为惊吓而睡不着几段文字,笑着说道:
“这一封信可能刚刚离开孙尚香之手,转头就被监视之人给送到了孙权手中去了。”
“孙尚香也猜测到这种情况,所以这后面描绘孙权狼狈、受惊的模样,乃是孙尚香故意损他二哥而已。”
“也不知道孙权看到这后面的内容之时,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。”
哦……
大乔听到糜竺这样的分析之后,这才了解到里面暗藏的玄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