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自己的徒弟怎么这么能干了?
王越不客气地收下一万钱。
同时,他有些疑惑:“你小子不会是去做将剪径强人,抢劫商户去了吧?”
“师父又瞎说了,上次我跟你说的玉牌之事,你还记得吧……”
史阿将今天之事一说。
“好小子!五十万钱啊!”
王越跳了起来,痛心疾首。
“如果上次那价值连城的玉牌拿了给为师……”
“我交给张让,早就成为高官了!”
“你哪里还用在街上厮混!”
“现在五十万钱又不要!”
“这钱给我运作一番的话,说不定官职再晋升两级呢!”
“你真是败家子啊!”
史阿掏了掏自己的耳朵。
自己这个官迷师父真是没救了。
“师父,你再磨叽的话,张让等烦了,说不定还会将你的官职革了呢。”
王越一听。
也顾不得骂史阿了。
他反手将墙上的长剑挂上背后。
然后右脚在地面上轻轻一点。
唰!
整个人好似大鹏一样扶摇而起,直冲到空中三十丈,衣袖再次轻轻一挥,向前飞掠出近百丈。
他的身法如同羚羊挂角,毫无踪迹可寻!
只是几个呼吸间,已经飞出了千丈距离。
月色之下,王越身形潇洒,如冯虚御风的仙人!
这与他刚才官迷的反应完全是两回事。
真不愧是帝师之名。
……
张让府邸。
白天与张让一同登门拜访的小太监。
现在站在庭院中。
而张让坐着饮茶,似乎是等待着什么。
“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