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他们三个有共同的联系,主要还是因为晔水之战前夕,父亲要将她送至元台镇。
当初杨替率先到达,放了父亲一马,后来便隐瞒着将军府众人,从未揭露掳她的是何人。
如今,星铭怎么将他们放在一起说了?
“你什么意思?”
书心强装镇定,也面上平和的问他。
星铭顿时呵呵一笑:“没什么,杨替失踪罢了。”
他手上拨动着断枝,想着折柳和留的意义,眼睛却是注视着书心,笑着道:“和葛伯阳、方武先一样的失踪,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书心,你觉得这种情况,他们是生是死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,兴许是死了吧。”
书心将残破的枝条从他手里拿走,又随意扔到帐外,好似那些人的生死还不如这些东西重要。
可她心里却慌乱不已,星铭睚眦必报,狂妄无比,他怀疑杨替不忠才将他调入军营,后又以安排细作为名,将他派了出去。
她得知消息那一瞬间,已经断定杨替必不会善了。
没想到,星铭如今还要亲口告诉她这个消息,难道在试探什么吗?
她不敢承认,更不敢关心好奇。
可即便如此,星铭仍不放过她。
“将军麾下,向来只留有才之人,若是杨替细作做的好,自有活路,若是对将军府不利,死有余辜。书心,杨替跟你许久,你觉得他会是叛变之人吗?”
“我和他没有深交,不知道,但应该不会吧?”
书心坐立难安,便起身给他倒水。
只见星铭又笑了:“天真,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,你和他又没有深交,怎知不会?”
匕首从他腰间拔出来,这会在他手上反转:“他无家无国,谁给一口饭吃,恨不得以命相报,将军府对他有恩,他自当报答将军府,可若是别人也对他有恩,那可就难说了。”
“什么恩?”
“一日夫妻百日恩。”
咣当!
书心倒水的杯子从手中脱落,热水撒了一地。
“你紧张什么?”
星铭一把将书心拽进怀里,匕首尖锐的刀锋抵上她的下巴,调笑道:“石榴裙下死,做鬼也风流,若是他得了美人恩惠,恐怕就难说了。你说是不是?”
说着就攫唇啃食。
末了又擦着殷红的唇狞笑:“从将军府出来的人,敢有二心,必然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书心被吓得怔怔。
*
听着那阴恻恻的话,书心一阵不安,若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,那故意将果仁儿留在白城的飞骑将军府也就不难理解了。
说不定背地里,他会怎样虐待“他的”亲儿呢。
“星铭,你把果仁儿接过来吧,我想自己带她。”
“好啊!”
书心有些讨好的提,没想到星铭爽快的答应了。
这叫书心又一阵不安,若是怀疑,他为什么还会答应呢?
难道因为他不在乎男女之间的真情,所以也不在乎她和别人之间的感情吗?
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,这实在不像星铭平常所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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