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,三姐,需不需要帮忙啊?”
“好啊。”
沈子桀吩咐管家派人搬东西。
一箱接一箱的金银珠宝被搬进偏院。
月芹忙前忙后,让家仆们慢着点儿轻轻放。
沈子桀参观起偏院,新奇地看来看去。
“三姐的院子这么偏,出行多不方便呀。”
“我住着挺好的。”
“偏有偏的好处,人不多嘴不杂。”
“所以,你是哪一派?”
“三姐问的好奇怪,我哪一派都不是,我是我自己这一派。不过,三姐跟父亲说话这般横冲直撞,我想不到有任何好处。”
“就是看他不爽而已。”
“左相就是一位父亲,为子女提供财富铺平道路,有什么可不爽的呢?”
“你娘你姐姐都恨我,你不恨我?”
“我说了我是自己这一派,我娘我姐姐恨你,我与你又无冤无仇。我甚至觉得她们有些蠢,三姐就不一样,你看起来是这个府里最聪明的人。”
“人不大,小心思倒是挺多的。”
“寺里的师父教我向善教我慈悲,我自己得先过好才能救济苍生,三姐你说对不对?”
“我没你这么高的觉悟,我想什么就做什么,从不考虑他人。”
“原来三姐和我一样,都是自私的人。”沈子桀捡起掉落在地的金子,天真无邪地笑着,“这个就当是三姐送我的见面礼了。”
“可以,拿去吧。”
“多谢三姐。”
箱子都已经收好,沈子桀晃了晃手里的金子,开心地离开。
月芹小脸委屈巴巴,跑过来一把抱住她。
“小姐你终于回来了!小姐没事真是太好了!”
沈星吟拿下她的手,捏了捏她哭得皱巴巴的小脸蛋:“我回来了,这些天委屈你了。”
“哇呜呜小姐……这些天就我一个人,晚上风呼呼的我好害怕呜呜……”
“没事,我这不是回来了嘛。”
月芹往周围一瞧,没瞧见之初的身影,疑惑地问:“之初呢?之初怎么没有跟小姐一起回来啊?”
“我把他借给怪医了。”
“啊……那之初要什么时候才回来啊?我给他新做了护颈,都没办法给他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