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伯光感觉人生的至暗时刻也不过如此了吧,自已都已经在沈醉这里栽了多少跟头了,这要是说出去让他以后在采花这个圈怎么混,其他的采花贼怎么看他,之前和他相好过的女人怎么看他。
田兄:想多了,等你被人抓着剃了度,当了和尚,你就知道这些波折都不过是你人生上的小水花而已。
“姓沈的,你到底要怎么样,这次出来以后我都已经躲你躲得远远的了,你居然还来坏我的好事,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死,你才甘心啊。”田伯光用短刀指着沈醉大声嚷嚷道。
“田兄,别这么暴躁,气坏了身体不值当。”沈醉笑着说道:“况且吓坏周围的小朋友也不好是吧。”
“是你奶奶个腿,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的吗,啊?”田伯光泪眼汪汪地看着沈醉,那感觉就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。
“哎呀,田兄受委屈了,来,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……”
田伯光总感觉沈醉的话没有说完,但是经他这么一提,他是越想越委屈,赶紧把心中的苦水往外倒一倒。
“在监牢里,他们拼命的鞭打我,蹂躏我,还不给我饭吃,不给我水喝,要不是老子福大命大,现在都已经死了,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,你现在居然还到我面前说风凉话,你还是个人吗?。”
田伯光紧紧地瞪着沈醉,如果眼光能变成刀子的话,沈醉现在估计已经被他凌迟了。
“老子就想快活快活,怎么就这么难啊,先是碰上一个不要命的令狐冲,现在又碰上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贼郎中,你们是不是约好的,都来找老子的晦气。”
“这么大砍人的刀你们是不是看不见啊?”
田伯光说着,还用短刀敲了敲一旁的桌子。
“哎,田兄,小弟那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啊!”沈醉笑着说道。
“你少给我扯犊子,你以为我不知道吗,你就是为了那一万两的悬赏。”
田伯光直接打断了沈醉的话,接着说道:“想我田伯光还把你当成兄弟,想不到啊想不到,你这浓眉大眼的,居然见利忘义,不讲江湖道义,你就等着被江湖人唾弃吧。”
“田兄,江湖混了这么多年,花了那么多钱,抢了那么多人,一点现实都看不出吗,明显唾弃你的人更多啊。”
采花大盗向来都是江湖各门派欲除之而后快的人物,毕竟谁家没有女弟子或是女性亲属呢?哪怕只是为了不让自已头上长出一片绿油油的草原,也得将这些淫贼扼杀在摇篮之中。若不是田伯光有着过人的轻功,恐怕此刻他的坟都不知道让人刨几回了,估计骨灰都给他扬了。
“我才不管那么多,今日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,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!”田伯光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唉,田兄啊,你为何始终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?”沈醉叹了一口气,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田伯光满脸狐疑地盯着沈醉,心中却仍保持高度警觉。他可没有忘记,自已上回就是这么上当的。
“田兄,近来是否感到精神疲惫、身体无力,头脑昏沉,甚至思维变得迟钝起来呢?”沈醉煞有介事地压低声音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