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……”云安苦着脸询问巴纳巴斯:“幻胧现在其实还没找到?”
“在枫州之内,本来已经找到了,让她逃了……不过现在已经封锁了空间,她逃不出去的。”巴纳巴斯平静地点了点头,“虽然……还是不知道具体位置。”
行吧,当公费旅游了……早知道把芙宁娜过来了……如果幻胧久久不出来还能先过个生日……不、不行……很危险……
“那………没我什么事儿了?”云安右手托着下巴,垂着眼,若有所思。
“是的,”巴纳巴斯依旧面无表情,“至少目前没什么事。”
“好的,”云安笑眯眯地点点头:“我去浪了,有事再叫我!”
巴纳巴斯眨了眨眼,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云安就跑没影了,巴纳巴斯愣神了片刻,这才点点头,也不管云安听没听见,低声道:“行……知道了……”
云安戴着口罩和兜帽,成功地混入了行人中。
完美的伪装!
对云安而言,其实街上的小吃也不过就那样,他要做也能做,味道不会差多少,也更富有营养。
只是……太冷清了。
他不喜欢一个人待着,很孤独,他害怕寂寞,他小心地维持着与任何人的关系,因为在他孤独时,他们都可能成为他的慰籍。
旅游时,花火做的事刚开始让他很气愤,但他在昏迷后醒来,其实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想打电话和她道歉的……但她不接,回京城后,又由于伤重,卧病在床了许久,打她电话也打不通,芙宁娜也估计不会同意云安上门去找花火,这事儿也就只能暂时不了了之了。
无论做什么事,他都习惯于先想后果,再想想可能发生的过程,尽量将结果引向自己想要的方向,他不想让任何人陷入危险,对自己的安全却不甚在意,优柔寡断的他与其去显露自己的锋利,他更想和平地解决问题,如同一根线,又如同粘台剂,努力地修补着众人之间的感情。
去在花火她们伤心生气时小心安慰,温柔而又显得很可怜,但不可避免地,在芙宁娜看来就是与别的女人暧昧。
在花火和折枝看来是云安喜欢她们。毕老她们不懂云安一直在想什么,一个男性对女性那么上心温柔,而且并无血缘关系,自然而然地,会让她们认为云安对她们有意思。
无可避免地,会让芙宁娜生气,云安只能更偏向于芙宁娜,哪怕有时确实是她做错了事……但这又导致了花火她们不高兴,云安又去安慰,芙宁娜又吃醋、生气……
真的,这个家没云安早晚会散,但如果从始至终都没有云安,这个家会十分和谐。
云安处于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,他是矛盾的主要产生者,也是主要修补者。
心理上的缺点导致了他现在的生活,也不能这么说,毕竟他现在生活还是很不错的。
按照真的话说:“就是一个女频文的反派师尊……明明拥有着最高级的战力,但却总是吃亏,唯唯诺诺的……”
云安的占有欲挺强的,稍微有一点点病娇,对此,芙宁娜深感体会……虽然这么说有些双标……但云安确实很讨厌别的男性靠近芙宁娜,很容易吃醋,完全就是两个醋坛子凑在一起了……但芙宁娜本身算半个宅女,只是因为要吃好吃的才不天天宅着,但自从和云安在一起,几乎不出门了,过上了两人一猫五餐四季的生活,而且云安一直陪着她,从没有别的男性敢凑过来。
只要有可能,云安都会尝试去加个好友,比如:瓦西芙,钱对云安而言一点也不重要,云安可以使用国库里的钱,除非一次用了太多,不然神武帝也不会管。
云安到现在做过最荒唐的事也只不过是开了一个近三天的特大庆典,把京城里的达官贵族全叫来了,庆祝老登的生日,顺使交一点朋友,但失败了……
其一:花火她们全程跟着云安,不让他发挥,其二:云安还叫了许多平民,还有流浪汉……
那些达官贵族因此认为云安是在羞辱他们,对云安爱搭不理的,只是打了招呼而已,然后就走了……
从云安的角度看,老登的生日,自然要普天同庆,顺便多交几个朋友……所以全叫了过来有问题吗?没什么,但从达官贵族的角度看就……好心办坏事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