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是高山脚下的一粒尘埃。
随时都会被风吹走。
这一刻,他的心彻底凉了。
“耀文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谭仲谦问道。
谭耀文一脸麻木的说道:“你都看到了,还用我说吗?”
“刚才来的军官是谁?”
“马老的贴身警卫方寸山。”
“马老就是你不久前拜访的那位首长?”
谭耀文微微点头:“还有,你可知那位年轻军官是谁?”
“谁?”
“他是马老的孙子,河东军区最年轻的后备干部马路。”
“还有,马莉是马老的亲孙女。”
一番话说出来,犹如一套组合拳击打在谭仲谦脸上,眼前一阵发黑。
谭仲谦擦了擦冷汗:“那唐吟和马老到底什么关系?”
谭耀文苦笑道:
“以前我以为唐吟只是马莉的男朋友,他和马老的关系仅此而已。”
“现在我才知道想错了,原来他是马老的挚友。”
挚友?
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,居然是首长的挚友?
可能吗?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马老刚直不阿,从来不会干涉地方势力。”
“但为了唐吟,他居然可以破例。”
“看样子不仅是挚友,马老一定还有事求他,要不然怎么会叫他唐公。”
谭耀文好似被瘟神附体,一脸衰样。
堂堂马老,竟然去求一个毛头小伙?
谭仲谦的表情,已经炸裂了。
在全场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,唐吟上了汽车,扬长而去。
“小子,你有种,敢打我,我记住你了。”
黑龙摸了摸肿胀的黑脸蛋子,向谭俊男发出冷森森的目光。
随即。
他也带着手下人,离开现场。
“龙哥,你听我解释,我跟谭俊男那小子不是很熟。”
骆驼知道闯了大祸,赶忙带人追去。
眼睁睁的看到一帮帮派分子离开,谭仲谦嘴角一阵抽搐。
“谭局,他们要走了,还抓不抓人?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?
谭仲谦狠狠瞪了那人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