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里妃犹豫道:“你可是大人物,我直呼其名,不太好吧?”
秦然笑道:“没关系,把我当普通人看待就行。”
普通人?
秦然谦虚的态度,让白里妃增添了不少好感。
两人聊天,气氛融洽。
不过,白里妃提到自己父母时,眼眸中掠过的悲伤之意,却是没有瞒过秦然。
“白小姐,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,可以告诉我,说不定能帮你。”
白里妃苦涩一笑:“我觉得自己活的很失败。”
秦然摇头:“瞎说,你可是广川最厉害的法医,好多人羡慕不来呢。”
白里妃道:“最厉害有什么用,只是一个虚名罢了,我妈把我拉扯大,染了一身病,现在连路都不能走。”
“至于我爸,也是问题不小,跟我妈离婚多年,固执的不像话。”
“你说我一个学医的,什么也做不了,这难道还不失败吗?”
秦然神色微动:“我会点医术,说不定可以帮到你。”
白里妃大吃一惊:“你,你会医术?”
秦然郑重道:“说下你爸的症状。”
白里妃斟酌了下,道:“其实你见过他。”
见过?
秦然回忆,姓白,年纪比白里妃大个二十多岁…
有了,白楼山!
“你说的是白董?”
“嗯。”
白里妃娓娓道来。
她母亲叫朱燕宁,曾经有个幸福的家庭。
直到白楼山,加入广川的地下势力,一切发生了改变。
朱燕宁跟他经常吵架,家庭破碎,以离婚告终。
从那之后,白里妃痛恨白楼山,觉得他亏待母亲,愧对这个家。
“我爸每个月都会打一笔钱过来,我能考上东江省最好的医学院,离不开他的资助。”
“不过最近,他反复咳血,病情严重,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,说他撑不过一个月。”
白里妃叹了口气,童年没有父爱,导致她对白楼山的感情十分复杂。
有痛恨,不甘,还有若即若离的不舍…
秦然道:“放心吧,我已经治好白董的病。”
白里妃震惊:“什么?”
那么多医生给白楼山判了‘死刑’,秦然却能治好。
实在不可思议。
她转念一想,秦然都能跟死人对话,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