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天泽自信开口,语气并不急躁,反而还十分温和。
就连外头围观的群众也不由自主得安静了下来。
安家人一脸自信得看着闫天泽,因为到现在他们已经可以说是大胜了。
就算最后通奸这一项罪名没给徐金岩定下,也够他喝一壶的了,更何况他们相信闫天泽。
“大人,你手上这个荷包的料子,您仔细看看!”
县令大人:“料子,什么料子,这本大人对这个还真不是太熟悉。岩师爷,让人找城里最见多识广的绣娘来。”
得了令后,府衙的人便行动了,没一会儿,围观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。
两个官兵带着一位身穿红色衣裙的女子进来,她头上插着根银簪,打扮得十分干净利索。
这还是她头一次进府衙,整个人都有些紧张。
方才她在绣楼,主事的带着官兵进来找她,她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,脑中回想上百遍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有什么事需要到府衙。
尽管这些官兵们都说不是她自己的事,她还是有些惧怕的。
“民女见过县令大人。”
“起来吧,这荷包料子,你可知道是什么料?”县令大人让人将荷包交由她手上。
见确实只是要她分下料子,这绣娘顿时便自信了许多。
她摸了摸布料,又看看针线,还有图案以及针脚。
自信回道:“回大人,民女分辨的没错的话,这料子应该是珠云锦。”
“没错,正是珠云锦,不妨这位娘子再解释解释这珠云锦是何处的料子。”
见县令大人没有阻拦,且表示默许状态,绣娘便顺着闫天泽的话继续道:“这珠云锦正是咱们水贝州的料子,整个大历朝就咱们水贝州独一份,且还是我们绣楼里头出去的,这荷包的布料,以及针线跟针脚手法,似乎是我们绣楼里头,云娘子的手笔。”
县令大人虽然觉着太过巧合,但是确有此事,就不得不继续查下去。
“来人,去将云娘子找来!”
有了县令大人的话,官兵们立马便行动了起来。
“徐金岩,你不是说外地的小倌给你的,这荷包可是咱们水贝州的产物,怎的,难道你要说是你让绣娘绣的,然后再让那小倌交由给你?”闫天泽嗤笑道。
徐家人都知道这件事,他们也知道这回是真的跑不掉了,一时间颓然坐在那。
只有新入门的娘子,还云里雾里,毕竟这徐金岩有什么私情,她可还真是不清楚的。
她只以为徐金岩只一个夫郎,把人赶走就好了。
现在他这相公被指控这么些罪名,徐家已经完了,她自己到时候又如何,她也不清楚,此时脑袋正如同浆糊一般。
绣楼的人正纳闷,怎么楼里最好的绣娘被官府带走了,现在又来带走他们这的第二把交椅云娘子,管事的不放心也一起跟着来。
这才发现他们楼扯进案子里了。
“民女见过大人。”
云娘子见楼里另一个绣娘也在,顿时便放下了心,松了一口气。
见人好好的,应当不是她们犯了什么事。
“起来吧,那荷包可是出自你的手,”
县令大人问话,云娘子接过荷包,只随意一看,便确定了。
“回大人,确实是出自民女之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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