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忘了眼前这人原籍并不在玉都府。
“无碍,我相信闫兄的实力,到时我同月哥儿在京城为你们接风洗尘。”
闫天泽虽然从小长在京城,他父亲也是京官,但他原籍便是在玉都府,是以他需在原籍考完乡试,等会试时才会前往京城。
几人聊得往我,甚至都忘了时辰,安玉自知道冷月明年夏日便要回京,心中烦闷,冷月又好一通说好话,这才又提起兴致。
最后朱燚和冷月在闫府用了晚膳才回去。
怕天黑,又冷,所以晚膳提前往前挪了挪。
待送走朱燚和冷月时,天还未黑,不过城外走动的人却少了许多!
次日,下起了大雨,距离前几日的冻雨不足周,彷如破竹之势席卷整个玉都府城,这场雨一连下了三天三夜才停息。
闫天泽和安玉这几日一直待在房内,除了偶尔到门口透透气,整个闫府的人,能不走动的就不走动,全部在房内猫着。
好在闫府待遇不错,加之之前又囤了不少木炭。
每个下人房内都足够暖和,不过对于烧木炭,闫天泽是严厉禁止关紧门窗的。
需知道每年都有人因二氧化碳中毒而亡。
大历朝虽然少见,但也不是没有,每年都会出现。
他们还以为是突发病症,是什么厉害的疾病,专挑冬日里来,殊不知是因着这缘故。
虽说古代建筑的密封性不是很好,就算紧闭门窗也是偶然案例,毕竟木制瓦房透气性总比钢筋水泥的楼房要好。
但长期性待在房内,也易中招。
雨停后,树梢上,花草叶子上,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柱,地面上结下了厚厚的一层冰,整个玉都府城像是冰城一般。
人走在路上都会打滑,一不小心就会摔伤。
闫管家一早就让厨房的烧水,拿开水清除台阶和院子里结的冰,免得有人不小心打滑摔伤!
“闫叔,这得弄到什么时候去。”
闫天泽早上一出门便看到了,这法子太慢,且这开水虽然暂时解冻,但等水冷后,不是结得更厚。
闫天泽觉着这样不行,忙让下人们先停下。
他特意问安玉要了库房钥匙,带着闫管家,书墨还有石大这个护卫头子一起去了库房。
外头滑,安玉要跟着,被闫天泽严厉禁止。
安玉难得见闫天泽那般严肃,他乖顺着缩着脖子听话得又回了房。
一路上,闫天泽等人走得小心。
到库房外,他打开房门,入目便是各式各样的摆件,有值钱的有不值钱的,但这些都不是闫天泽的目标。
“闫叔,府里有没有囤盐的习惯?”闫天泽对于府里的事不熟悉。
何况府里采买他也不过问,对于目前府内有多少存盐他是不清楚的。
“少爷,有的,前几月采买的人见盐价便宜,特意买了几大袋,再加上李大说要做特制的盐焗鸡,这不就买多了许多,盐焗鸡也还没做,自然有多的。”
闫管家虽然没有库房的钥匙,但是里头的物件摆放门清,都是他安排人送进库房的。
在角落里,安安静静躺着几大布袋,用木板隔开地面,整整齐齐垒放在那。
石大将一袋盐提起,放下,打开看了下,确认是盐,而且是粗盐。
这盐有些带黄,显然和闫天泽前世相比,提纯不够,但是用来化雪足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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