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我从有记忆起,就没有经历过这般难熬的,你看我这手,又红又肿的,定然是冻伤了。”
“我也是,我也是……”
闫天泽和朱燚将手怀揣在袖子里,走在前头,听着后头的学子们在抱怨着天气的恶劣。
“闫兄,你还能坚持得住不?”
朱燚见闫天泽那惨不忍睹的样,有些不忍,要是坚持不住还是先回去为好,府里的条件还是比书院的强!
看着闫天泽冻得紫红的耳朵,朱燚庆幸自己京城来的耐得冻。
“没事,还有三日,我能顶得住!”
闫天泽牙齿都要打架了,但还是死咬。
主要是都已经坚持了十来日了,不差这三日。
刚开始很难熬,现在适应了,除了冻伤的地方又痒又疼,其他的倒是还能顶得。
“真不知今年为何会这般冷,都要比京城还要冻人!”
朱燚缩了缩脖子,试图将脖子上围着狐裘围脖堵得紧些再紧些,免得寒风穿入,但事与愿违。
闫天泽真想问只今年冬日这般夸张吗?
他还以为只是他刚穿过来,还不适应这大历朝的天气,才这般水土不服,适应不了,需得个过程。
但又怕一问露了馅,毕竟他相较于朱燚在玉都府城待的时间更长。
闫天泽只能顺着朱燚道:“也不知今年怎的,你看看还有哪个没有手脚长疮,就连你也不得幸免。”
朱燚伸出手看了看,被风这么一吹,快如闪闪电般缩回袖子里。
“也是,自幼时起,我就没有长疮了,真是稀奇。”
朱燚口气倒是有怀念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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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怀念谁,闫天泽并不愿打探人的隐私。
“唉~再这般降温下去,怕是会有不少人死在这冬日!”
朱燚突然的感慨,闫天泽顺着对方的话,想着那场面,心里也不好受。
突然,他的脑子里像是闪过一道光,片段在脑中闪回。
他说呢,天气这般恶劣,原书中怎么没有提起,原是提起过,只是被一笔带过了。
当时原书大篇幅描写孤独良错失知府之位是如何的震怒,安宁和独孤逸是如何的小心谨慎。
是有提过,府城里木炭难寻,一炭百文的场景,持续时间还挺长的,到年前,这哄抬炭价的才被压了下去。
不过笔墨甚少,只知新知府提前到任,由他同玉都府城商会一起的。
主要体现新知府的魄力,知道并非好惹之人。
原书以安宁视角写的这段,安宁又长居后院,自然没有多少笔墨描写。
闫天泽现在知道这一小段,看来还是得先多屯点过冬的炭,毕竟到年前还有段时间,府里内外可不能乱。
“依现今来看,温度只降不升,我得同书墨说声,让府里多采买些过冬的木炭,还有我岳家也提醒声。”
“朱兄府里也可以多备些,有备无患!”
对于闫天泽这猜想,朱燚虽是觉着兴师动众,不够再买便成,但是囤着也没坏处,便让安山和书墨一起回府里说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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