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速废掉三人,宇文彪表情依然没有丝毫波澜,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,返身抬臂,以右手尖刀挡住另一侧几乎触及他肩背的尖刀,左手没闲着,反手持刀,划向偷袭者张开的咯吱窝,血水飚射,偷袭者腋下的肌腱筋肉被他尽数割裂。
这人根本来不及反应,只能发出一记凄厉惨叫:“啊——”
宇文彪再添一脚,将人踢飞出去,砸倒后边一片人,堪比功夫电影中的夸张场面,对他这样的人来说,一点不夸张。
眨眼工夫,又是三人重伤。
一人按捺不住,忍不住背后偷袭,举着尖刀,狂奔着直刺宇文彪后背,若刺中,多半伤及心脏。
远处路人惊呼,唯恐避之不及,一辆行驶的黑色车子,也不知不觉停下,停在对面安静观看这一战。
车内两男一女,目光全落在宇文彪身上。
“哼!”
耳听六路的宇文彪向后瞥了一眼,冷漠中透着浓浓不屑:“这也想伤我?”
刀子临身瞬间,他才横移半步,偷袭者手中尖刀和手臂,堪堪从他腋下钻过。
“咔嚓!”
响声刺耳。
他早已蓄力的肩背重重撞击偷袭者的前胸,加之这人前冲的巨大惯性,产生触目惊心的效果,可怜的偷袭者前胸明显塌陷,肋骨不知断裂多少根,起码一百六七十斤的身躯被撞飞起来,狂喷一口血,像断线风筝跌入地面,生死未卜。
远处路人目瞪口呆。
数十名涌来的敌人戛然而止,宇文彪双手染血的持刀,依旧不动声色盯着他们:“来!”
谁是猎物?
堵截宇文彪的猛男脑海浮现大大的问号,然而金钱的诱惑,加之人多势众,他们仅仅迟疑几秒,再次涌上去,宇文彪没有半点废话,双刀呼啸斩出,攻守配合巧妙,每有刀光闪过,总有人惨叫倒下,受伤的部位无一例外是关节筋腱。
死不了,却多半落下残疾。
这么犀利狠辣精准的手法,得染多少血杀多少人才能练就?当围攻的人群产生疑问,显露惧意的时候,已有十几人倒下,宇文彪仍安然无恙,环顾或倒下或站着的人,笑意森然,流露不羁的傲气,在东瀛大开杀戒的他,有骄傲资本。
“来、、、、”
宇文彪不退反进上前,堵路的猛男呼啦啦后退,接着又色厉内荏上前。
场面诡异且压抑,搞得这帮乌合之众如临大敌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“嗖!”
宇文彪跨过血迹斑斑横七竖八躺着对手的区域,突然向前狂奔,步步后退的人群反应稍慢,前面三人又被刺倒。
很明显,宇文彪狂奔不为逃命,只为伤人,挡宇文彪前边的人惊惧过度,再也撑不住,一哄而散返身退出了十多米,后边人想急追,宇文彪悠然止步,猛回头,幽深黑眸没半点人类该有的情感,俨然一头嗜血野兽,打量孱弱的猎物。
后面刀手被宇文彪这冷不丁地回眸,吓得肝胆俱裂,用尽全力定住身形,生怕越雷池半步血溅当场。
这些人已然是群惊弓之鸟。
宇文彪冷笑,颇为不屑:“废物!”
他的背后,是一条用殷红血液浇灌出来的道路,横七竖八的伤者们犹在呻吟哀嚎。
“废了他!一千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