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亲兵本来是不用冲锋陷阵的,可就是因为师傅那番话,让他觉得应该看看师弟到底是什么样子的,所以今天特意自动请缨要当一回先锋,却没想到,一上场就被抽了一鞭子。
“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,我哪里会愣神,而且,你不觉得她的坐骑有些面熟吗?”
被赵天赐这一说,李大山才想起来,刚才师妹坐的可是一头白虎,虽然给它做了一个头盔罩住了头,身上也附上盔甲,但现在想起来,那白虎的身形分明就是云雾山上的那头小白。
当初天赐可是带他去看过的。
“你是说,那白虎竟然是小白?这怎么可能?小白为什么会和那女人在一起?小白不是你们家的吗?”
赵天赐一脸无语的看着李大山,觉得师傅一向说自己蠢,可他看来,这二师弟只怕是比自己更蠢。
“白虎只是和小和关系不错,怎么就是我们家的了?而且,上回回云中村的时候,小白确实不在云雾山上,极有可能刚才那就是小白。”
只是,小白为什么会成为师妹的坐骑,这件事情还是个谜。
而且,他之所以认定刚才那个是小白,是因为小白看自己的眼神,刚才小白看到自己的时候,眼神明显有些闪躲。
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地方,早已经血肉模糊,不禁苦笑,这个师妹,笑着说是个见面礼,可是下手却是一点都不轻,还真是一份不轻的见面礼啊。
赵宽收到赵管家的信已经是十天以后,看见信里的内容后,赵宽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赵天赐,而是直接将信烧了。
他相信温小和能处理好家里的事情,如果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,还怎么当家?而且,这会儿赵天赐和李大山两人一个都不能回去。
因为那个白虎小将。
自打那天挨了一鞭子之后,赵天赐和李大山两人就一直守在将军大营,没有出去过,可是那白虎小将倒是天天上来叫阵。
东华国这边已经连续被挑下马好几个前锋将了。
因为这事,赵宽心里憋了一肚子气。
想到家里的孙子和孙女还等着自己回去抱他们玩儿,赵宽这心里就更是憋气,出门前,他可是豪言壮语的说要速战速决的。
对面可是一个姑娘,还是一个看起来柔弱无力、娇小可爱的姑娘。
这一个个彪形大汉不过几个回合就被人家的鞭子给卷下马,这定南军的名头,都被他们丢光了。
将军黑脸,这下面的人自然是大气儿都不敢出,所以这几天的定南军,众人喘气都不敢大声,走路也差不多要踮着脚了。
李大山看了一眼黑着脸的赵宽,悄悄对身边的赵天赐说道:“天赐,我觉得你爹会叫你出去喂鞭子。”
赵天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的说道:“我爹已经死了,还有,都给你说过上回是因为吃惊才没躲开,再胡说以后就别和我说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