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表现出来的平静不是他口中的野蛮人,反观他,此时情绪的剧烈变化倒更像是一个实实在在的“野蛮人”。
又在一瞬间,他又恢复了医生应有的大度,再次看了一眼程鑫,朝门口走去。
我叹了口气,摸了摸脖子根处的伤疤,突然叫住了他。
然后在他疑惑的目光中不慌不忙地又倒了一杯酒……这次,我没有一饮而尽,而是学着他的样子只抿了一口,发出了这样的一句感概:“尚利医生,我不知道你口中的野蛮人的定义是什么……在你们这些高尚的人看来,只要身上带着一些土味,再表现出一些连神仙都不能控制的情绪之后,‘野蛮人’这个头衔就算是坐实了……我承认,我不如你们高尚,所以现在的我也不会去奢求那样虚无缥缈的东西。其实……从三个月之前,我已经认识到了阶级的差距……不,与其说是差距,倒不是说是魅力,嗯!阶级的魅力!”
说完,我端起酒杯,朝他举了举,“不论如何,都是敬你的。”
酒精的麻痹不知为何让我的那道伤疤传来了一阵瘙痒感。而尚利也在这番话之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以“高尚”之人的身份开门而出。
……
关门声响起,陈晓宇就迫不及待地说:“肖逝,要不是这家伙于你有恩,刚才说什么也得让他挂点彩!”
我笑骂道:“你可得了吧,要不是李影拦着你,你早就忍不住了。”
大家在我的玩笑中稍微放松了一下心神,这个插曲可不谓不大。同时我心里升起了一种失落感,因为在那些人看来,人们之间是有差距的,就算能够相处一段时间相安无事,等到利益冲突的时候,这种矛盾就会被无限放大,然后忽然破裂。
就像现在,就像……元旦的那个夜。
……
“大家对不起,我不知道尚利哥会这么说,是我的问题。”程鑫站起身,一本正经地端着酒杯,面带苦涩的说道。
我打断了程鑫,“说这些做什么,不是我让你请他来的吗?”
陈晓宇吃了一口菜,把筷子往盘子上狠狠一放:“程鑫,话说你跟那个尚利是怎么认识的啊,这人可真欠揍!”
“尚利哥……他是我在国外认识的,那时候他并不是这样的,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,这我也没想到。发生这样的事情,我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。”
说着,程鑫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“这就当是给大家赔罪了。”
话毕,一饮而尽。
毕竟是女同胞,李影可能看着心疼,劝阻道:“鑫姐,这不关你的事,你不用在意的。”
程鑫看了我一眼,将座位靠近了一些,弱弱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总之,这件事情随着话题的改变就这样过去了,在座的都是自己人,也都没了什么顾虑,很快,气氛就变得越发活跃,我们谈天谈地,一瓶酒很快就被我们喝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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