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用。例如你蓝统领重孝,那薛统领中年得……”
“听姑娘这么说,作案之人真是算无遗策啊,真是太可怕。对了,你刚才说内应?”
穆潇潇点头,“对,你们这个银库里,有他们的内应。”
蓝隶丕脸露怒色,语气严厉,“到底哪个是内应?”
“余天!”
“你是说银库监库余天,这怎么可能,余监库向来尽忠职守,怎么可能是盗换银锭的内鬼,你不会弄错了吧?”
穆潇潇摇摇头:“你眼中的余天,只是他想给你们看的样子而已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余天应该不是大陇人,而是名副其实的西蜀探子。他潜伏在随州这座边境州府,目的就是等着这一日的到来……”
“你越说我越糊涂,怎么又扯到西蜀了?”
穆潇潇笑道,“蓝统领真是急性子,你听我慢慢给你说嘛。”
蓝隶丕有些不好意,连忙说:“唐突了,姑娘请说。”“我先前说过,之所以能推测到银锭根本没有出银库,而是藏在银库某个地方,完全是受易大人所示。我们都知道,西蜀之地多能人巧匠,他们的匠人也遍布五国。而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都与西蜀或多或少
有所联系,于是我就大胆推测,这个银库是不是也早被西蜀渗透……”
“……可是,渗透到什么程度,才能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将银锭偷换呢,西蜀奸细再强,也不能将那么多人全部换成他西蜀人吧。于是我推测,他们更多会将目标放在银库本身……”
“……还有,我先前一直有个疑惑,如果银锭真的被盗换,不说真银锭这么运输出去,就是那么多银包铅的箱子想要运进银库,也根本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啊!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那些银包铅本来就在银库里!”穆潇潇眼露精光,说到最精彩处,她整个人的兴致已经提到巅峰。
蓝统领一脸懵逼,没听懂。
“那么,这么多银包铅要一直藏在银库里,能藏到哪里哪呢?随州银库一直守卫这么森严,银库建筑又相对而建,根本没有死角,要想将那么多银包铅运输进来,长期藏在银库里,根本就是妄想!”
“确实是这样,蓝某自从镇守这随州银库,一日不曾懈怠,这次出事,将是蓝某一生之憾事。”蓝隶丕有些骄傲,又有些惭愧。
“蓝大人不必妄自菲薄,只能怪贼人太多狡猾,他们利用你的孝顺之心诓骗你,你又如何能预料到。”
蓝隶丕感激地点头,他的孝顺之心能被接受理解,他很安慰。“可是,既然平日里根本运不进来,也无处可藏,那这么多银包铅也不可能凭空而显,地上和墙壁都没有机关,银库唯一剩余的便只有库房的顶。我一想到这里,突然想起楼澈临死前留下的绢,那张绢上的图形突然全部活动起来,原来那是一张银库库房的平面展开图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