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冉讷讷地看着韭菜和生蚝,突然想起来网络段子上说。
韭菜和生蚝似乎可以壮-阳?
那为什么让她吃?
沫冉理直气壮地直挺腰部,把生蚝和韭菜夹了回去,“要吃也是你吃!”
“你真这么觉得?”景岩若有若无地勾勒一抹笑意。
“这东西本来就是你吃的,哪有女人吃的!”
“我怕你不行。”
“我行!”
“你不行。”
“行不行你试试!”
说话口速快过脑速的下场就是,说完这句话,沫冉整张脸恨不得埋在了碗里。
偏偏景岩一副无师自通的气人样,淡然自若地点头:“那好,一会再试。”
“……”
吃完饭,沫冉摸着滚圆的肚皮,积极地跑去厨房洗碗,却被景岩婉言拒绝。他无视洗碗池里的一堆碗筷,义正言辞地带着她去看电视。
看着那张沙发,她突然站在不远处,有些危险地停住了脚步。
景岩自顾自地走了过去,拍了拍身边她上午被正压住的位置,微微一笑,仿佛在发出邪恶又威胁的信号。
迟疑了三秒,沫冉伸了个懒腰,“吃完饭我想去洗个澡,等一会。”
景岩眸色未变,也不拦着,点头放任她去了,伸手拿出遥控器打开了电视。
沫冉悄悄回头好几次,确认景岩正在沙发上看电视,才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。她走回房间,看了眼酒店的浴缸。
浴缸是露天的,顶层眺望下方,周围没有更高的建筑物,似乎应该没有事。可她依旧不放心,选择回了房间的浴室淋浴。
来的太匆忙,根本就没有带上睡衣和换洗衣物,身上就只有传过来的衬衫牛仔。她侧眼看见了他的行李箱,没有几件衣服,但是拿一件男士衬衫来替换,背心不换,勉强撑回家一下还是可以的。
她走进浴室,锁上,下意识拧了拧,确认无误。开始脱下身上的内衣,去洗澡。
热气腾腾的淋浴时,她总是忍不住停下花洒,侧耳倾听,隐约总觉得他在开门。来回两次,她到底还是没了耐心,简单地冲洗干净,浴巾擦身,然后重新开门。
开门的时候,吓了她一跳。
景岩就站在了浴室的门外,眼眸深邃地盯着她头顶着毛巾,裹着浴巾的出浴图。
“洗完了?”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浴室外,她的衬衫扔在了脏衣篓里,他看了一眼床上的衬衫,“没带换洗衣服?”
“嗯,来的匆忙……”沫冉刚说了几个字,觉得不对劲又改口,“我本来就没打算住酒店,怎么会有换洗……”
景岩掰过她的身子,稍一用力,推她进了浴室,把脏衣篓里的衣服丢进她的怀里:“把这件衣服洗了。”
“嗯?”沫冉云里雾里地被推进去,手里还拿着那件衬衫。
没等她反应过来,啪嗒一声,浴室的门上了锁。
她转过身,景岩正站在她的身后。她的双手正撞在他的胸膛上,他勾了勾唇,双手压在她两侧的洗脸池边,壁咚在怀。
她别过脸,脸颊绯红:“我洗衣服,你进来做什么!”
“别洗衣服了,嗯?”他挑起她的下巴,“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