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白景道:“只是他们劫持了公主,指名要您出面,又是什么意思。”
李亦凡道:“先前我还以为他们没有动公主的理由,所以也就没有想到会是他们,现在我想到了,他们的目的在席卷天下武林,那么劫持公主,逼我出面,以“佐天爵”的身份帮他们号召天下武林,岂不是省事得多?”郝白景,西门不允神情齐震动,郝白景道:“少爵爷说得是,一语惊醒了梦中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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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门不允道:“那么,少爵爷,咱们——”
李亦凡道:“他们既然指名要我出面,为了公主的安危,我只好听他们的了,不过我希望跟你们分开应付这件事,这样有时候你们可以暗中支援我,接应我,而且有我吸引他们的注意,你们也会好办事。”
西门不允恭应道:“是!”
郝白景道:“可是少爵爷怎么找他们又怎么让他们知道,让他们相信,您就是布衣少爵爷呢。”
李亦凡道:“我自有办法,我不找他们,让他们来找我!”
郝白景一双目光凝注在李亦凡那张俊逸而透着过人智慧脸上,他没再问什么,只恭应了一声:“是!”
又是“穷家帮”的总舵!
不过这时候是大白天,不是晚上。
大白天,正午时分,日头正在头顶上,热不说,远近要是有点什么动静,那是难瞒过人的两眼的,尤其是“穷家帮”这些安桩布卡的好手。
总舵所在,禁卫之森严自不同于别处,年轻的弟子在老远的地方就放了哨,只要人一近总舵周围五里,绝逃不过他们的耳目,消息马上就送进了总舵,从没一次例外,从没一次失误。
当然,这是说白天,夜晚有什么失误,情有可原,大白天出什么差错,可就说不过去了。
而偏偏今天这个白天就出了差错,有了失误,不但出了差错,有了失误,还是不小的差错,不小的失误。
已经到了总舵的大门口了,就在那一层层的窑洞的最下一层的一端,那条登上最下一层窑洞前空地的小路口上,不知道什么时候,多出了一个俊逸潇洒的白衣客,手里一柄摺扇轻轻的摇着。
大门口突如其来的多出个人来,要是再看不见,那就成了瞎子了。
其实,就算是瞎子,修为好一点也能听得见。
俊逸白衣客面前立即多了两个中年化子,那是从附近一处阴影里扑出来的,两个人并肩往俊逸白衣客面前一指,左边一个立即发出沉喝:
“什么人擅闯‘穷家帮’总舵。”
“擅闯!”
俊逸白衣客道:“阁下冤枉我了,我很想找哪位替我通报一声,可是我一直走到这儿才见着两位——”
右边那名中年化子冷然道:“你这是把‘穷家帮’的人都当成了三岁孩童,我们在几里外就安桩布卡了。”
就别提了,不提还有点面子。
俊逸白衣客笑道:“阁下才真是把我当三岁孩童呢!只要是如阁下所说,贵帮的弟子早就发现我了,我也早就见着他们了,是不是?”可不,这一句,要不是存心说实话,就是告诉两个中年化子,他如入无人之境。
两个中年化子听得一时没能说出话来。
其实,不只是他们俩,只要稍微知道一点羞臊的,在这时候都会说不出话来。
俊逸白衣客仍然是满脸笑意,接着又道:“我是友非敌,特来探望贵帮帮主,希望两位不要对我有敌意才好。”
两个中年化子想出手,给俊逸白衣客点儿颜色看了,找回点面子,可是眼见俊逸白衣客露了这么一手,他们俩瞧恐画虎不成,弄巧成拙,不但找不回面子来,反而更丢面子,两个人又不敢轻举妄动,于是,左边那中年化子没好气的冰冷道:
“就冲着你这一句了,可是我们帮主最近忙,早交待下来了,不见任何外客,我们不能给你通报。你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,请!”
得!下了逐客令了!
不知道真是如此,还是心里不痛快,不给通报,让俊逸白衣客落个就是能如入无人之境也没用。
不管是什么,俊逸白衣客说着没动,似乎也不在意,依然笑容可掬:“所谓帮主忙,不见任何外客,那是对别人,不是对我,我从京里来,贵帮主一定会见,无论如何烦请两位给通报一声!”
左边那名中年化子冷冷一笑道:“京里来的也是一样,京里来的不见得就能让我们帮主马上有空!”
俊逸白衣客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