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桃被说得哑口无言,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,双手紧绞着衣角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。她从未想过,自己的野心竟会被洛无霜如此轻易地揭穿。沈念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春桃,心中对她的厌恶更甚:“春桃姨娘,您不必再辩解了。您的那些小心思,我们都已经看透了。您对父亲,根本就不是真心。”春桃一滞,随即又辩解道:“不!不是这样的!我对老爷,真的是一片真心!我只是……只是想为沈家做更多的事情,才会想要掌权的!”洛无霜轻笑一声,目光中满是嘲讽:“为沈家做更多的事情?春桃姨娘,您可真会说笑。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,都是为了您自己的利益罢了。”“沈家的繁荣和安宁,您又何曾真正关心过?”春桃面色惨白,却仍不甘心:“你……你凭什么这么说!我对沈家的付出,你们又怎么会知道!”沈老爷叹了口气,终于开口:“春桃,你不必再狡辩了。你在沈家的所作所为,我都一清二楚。你的野心和背叛,我也都看在眼里。”“只是,我一直念着你对沈家的付出,没有揭穿你。没想到,你竟然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掌权。”春桃愣愣地看着沈老爷,眼中闪过一丝绝望:“老爷……您……您真的这么看我吗?”沈老爷点了点头,眼中满是失望:“是的,春桃。你的那些小心思和野心,我都已经看透了。你走吧,沈家不会留你了。”“我希望你能够好自为之,不要再做出对沈家不利的事情。”春桃终于崩溃,跌坐在地上,泪流满面:“我……我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……我只是不想再过那种被人瞧不起的日子……”洛无霜看着春桃的模样,心中并无半点同情:“更好的生活?春桃姨娘,您可真是语出惊人。您所想要的更好生活,就是背叛沈家、欺骗老爷吗?”“这样的生活,您觉得会安心吗?”春桃无言以对,只能默默地流泪。她知道,自己已经无法在沈家立足了。她的野心和背叛,已经让她失去了所有。沈府内室,烛光摇曳,沈老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他终于明白了谁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,谁才是真正对自己好的人。洛无霜在一旁静静地看着,心中却有些不解。洛无霜认真的问:“沈老爷,您打算如何处理府内的资产呢?”沈老爷叹了口气,目光深远:“我打算将府内的大部分资产都留给念儿。他是我沈家唯一的继承人,也是我最信任的人。”洛无霜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:“这是理所当然的。沈念姑娘的确是个有才华、有责任心的人,他一定能够带领沈家走向更加繁荣的未来。”沈老爷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:“是啊,念儿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。但是,我还有一个决定,希望你能理解。”洛无霜有些疑惑地看着沈老爷:“什么决定?”沈老爷沉默片刻,终于开口:“我决定给春桃留下一部分资产,让她离开沈家后能够过上安稳的生活。”洛无霜闻言,眉头微皱:“沈老爷,您为何要这么做?春桃她可是背叛了您,想要掌权沈家啊!”沈老爷叹了口气,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:“我知道,春桃她的确是做错了事情。但是,她在我身边陪伴了这么久,也陪我熬过了一个女人最好的青春年华。”“我不能让她离开沈家后流离失所,毕竟她也为沈家付出过。”陈老爷与洛无霜漫步其间,谈及春桃之事,洛无霜对陈老爷的心胸宽广感到意外,陈老爷则感叹生老病死之无常。洛无霜望着后花园中枯黄的落叶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哀愁:“陈老爷,您真的打算在最后的时刻留下春桃吗?她可是背叛了您,想要掌权沈家的人啊。”陈老爷叹了口气,目光深远:“是啊,我知道春桃她做错了事情。但是,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我不能在她最后的时刻将她逐出门外,这样对她也不公平。”洛无霜闻言,心中暗自感叹。她没想到陈老爷竟然如此心胸宽广,能够原谅春桃的背叛:“陈老爷,您真是个心胸宽广的人。”“我原以为您会严惩春桃,没想到您竟然愿意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陈老爷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自嘲:“洛姑娘,你有所不知。我这人一生做生意,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。”“就算春桃她背叛了我,我也不能否认她曾经为沈家付出过。而且,人都有犯错的时候,重要的是能不能改正。我愿意给春桃一个机会,也希望她能够珍惜。”洛无霜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:“陈老爷,您说得对。人都有犯错的时候,重要的是能不能改正。我相信春桃在您的宽容下,一定会改过自新的。”陈老爷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无奈:“改过自新?难啊!不过,我还是希望她能够好自为之。”“毕竟,她在我身边陪伴了这么久,也陪我熬过了一个女人最好的青春年华。我不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抛弃她。”洛无霜看着陈老爷的模样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她知道,陈老爷是一个真正有情有义的人,他对待身边的人总是充满了善意和宽容:“陈老爷,您真是个好人。”“我相信您的宽容和善意一定会感动春桃的。”陈老爷苦笑一声,摇了摇头:“好人?我可不是什么好人。我只是觉得,人生苦短,何必太过计较?”“而且,就算是我这样心胸宽广的人,也依旧改变不了生老病死的规律啊。”洛无霜看着沈老爷凝重的面色,轻声说道:“沈老爷,您不必如此担忧。生老病死,本就是人生常态,无人能够更改。”“但是,好人有好报,像您这样心胸宽广、善待他人的人,上天一定会眷顾您的。”沈老爷苦笑一声,摇了摇头:“洛姑娘,你有所不知。我这身体,恐怕已经时日无多了。就算再怎么调理,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