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妈?”叶西洲懵住了,“你是要去祭拜你爸妈?”
“否则呢?难道我来这里和黑社会接着吗?”白尚推开他叶西洲,大步朝父母的墓位走去。
他在一个墓位前停了下来,并且献上了鲜花。
叶西洲终于从懵怔中回神过来来。他的视线紧锁着白尚。
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,咬牙切齿:“夏蒙,你死定了!”
白尚在墓前陪父母说了会儿话,拿着香烛元宝返回。
叶西洲神色阴沉,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。
白尚去墓地专门的焚烧炉将香烛元宝烧掉,一言不发的往山下走。
叶西洲若无其事的跟在他身后,却一句话也不多说。
白尚也不再同叶西洲说话。
开车的司机坐只觉得后排开着两道冷气,嗖嗖地直往全后背上吹。
他战战兢兢的,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点抖。
两人找了餐厅吃饭,司机更不敢多说一个字,自己盛了饭,缩头夹肩地埋头憨吃。
饭后,司机怀着忐忑不已的心情将两位冷气扇送到机场,连再见都不敢同叶西洲说一声,便撒丫子跑了。
愣重重的在密密行流中,各种飘移,离开两场。
两人进了VIP候机室。
白尚要了一杯咖啡,没有如往常那般拿出砖头厚的书啃,而是双手揣进怀里,跷起二朗腿看着叶西洲: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这大半天时间白尚早就想明白了。
叶西洲的反应太奇怪了。
他和自己去墓地时的表现,就像自己要根本不是去拜祭父母,而是去赴刑场似的。
叶西洲不可能搞这种没技术含量的恶作剧。
“你自己回去问夏蒙吧。”叶西洲直接就把夏蒙出卖了。
谁让夏蒙这么的胆大妄为,竟然连叶西洲也敢算计。
“夏蒙那张嘴有多利害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很容易被他忽悠的,你现在告诉我实情,我回去就好把他往死里揍了。”
“……这样不太好吧,毕竟他腿还没好。”叶西洲皱起了眉,眼睛半眯起来,神情显得很是忧虑。
怦——
怦怦——
怦怦怦——
心脏疯狂跳动,像要撞破肚皮冲出来似的。
白尚假装低头理着衣服,悄悄按住心脏,让它安分点的同时掩饰住自己的表情。
臭男人扮什么忧郁?是想帅晕我之后放过夏蒙吗?
没门儿!
“还是等他彻底好了,再打断两条腿吧。这样对他的打击应该会更强一点。”
叶西洲补充着说。
“阿嚏——”夏蒙突然重重打了一个喷嚏,连忙用纸巾捂住口鼻。
其实他更想直接把唾沫星子,直接喷在坐在他对面的顾明礼身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