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已经醉了,程亦言的车子开到一半,就喊着要下车。
乔瑞雪还好,干呕了几声,又缩回座位了,车子一停,林木木立即跳下车,抱着一棵树吐得七荤八素地。
程亦言把车门锁好,下车查看那个麻烦精,“你怎么样了?”
“你为什么不让他带我?你凭什么给我做决定?我就想他啊!”林木木毫无形象地坐在路边,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上车!”程亦言不理会发酒疯的人,只想快点把人送走,太吵了。
林木木也不嫌脏,直接倒在一旁,大口呼吸着。
已经没有意识了。
林飞接到电话,很快就赶来。
看到自家小妹这个样子,拧眉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你问她,快把人领走。”他对女孩子喝酒原本就没好感,更何况酒品这样差。
林飞没有再跟他闲聊,把林木木抱到后排,系好安全带,然后离开了。
乔瑞雪被扛回家就趴在马桶上吐得直不起腰。
程亦言去厨房煮了一晚解酒汤,九月中旬,晚上已经很凉了,乔瑞雪衣服也吐脏了,倒在浴室呼呼大睡。
程亦言进了浴室,放水,动作有些粗鲁,扯掉她身上的障碍,把人丢进浴缸里。
他很早以前就跟乔瑞雪说过,以后不准喝酒,她也信誓旦旦地答应了,这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了。
乔瑞雪现在就是一只猪,被人剥光了丢浴缸,再赤果果地抱上床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把她塞进被子里,程亦言转身就要出去。
岂料一只小手,柔弱无骨般,攀了上来,拉住他,“不要走,我难受。”
乔瑞雪吐得有些厉害,头痛,胃里也难受。
程亦言经历了一个水深火热的夜晚。
怀里赤条条的小人儿,一个劲儿地往身上凑,一双手也不老实,他很后悔没帮她把睡衣穿上。
乔瑞雪睡到后半夜,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,喉咙干燥地厉害,翻了个身,眼睛就睁开了。
她轻轻嘤咛一声,发现自己身无一物,旁边还躺着一个大活人,本能地尖叫出声,滚落床下。
刚眯上眼的程亦言被她吵醒,冷冷地看着地毯上的人,“醒了?”
乔瑞雪第一次清醒着对程亦言坦诚相见,抓着被单,挡住自己,“你这个禽兽。”居然趁她喝醉了,把她给
程亦言是真怒了,翻身下床,把人拎起来,扯掉她手中的被单,低吼道:“谁允许你喝酒了?”
喝得不省人事,如果不是他在,换做别的男人,是不是也能睡得这么安然?
他的力气很,乔瑞雪手臂被抓疼了,“你弄疼我啦!快放开。”她身上什么也没穿,这感觉太羞耻了。
“程亦言你给我放开。”乔瑞雪又羞又窘,大幅度挣扎着。
“回答我。”程亦言今天是真的被激怒了,觉得她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
乔瑞雪要哭了,“你先让我把衣服穿上。”程亦言放了,不过却是把她丢到大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