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知忆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,终于同意了圆房。
但是有个条件,他必须在上面。
我的心里美滋滋的,宠溺地说:“可以可以,都听你的。”
不用受这种痛也太棒了吧!
但我还是高兴早了。
我忽然脑海中一阵眩晕。
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,我们两个的位置已经换了过来。
我泪眼蒙眬地趴在他身上,该说不说真的很疼。
万幸的是萧知忆并没有趁机报复我,他擦干净了我脸上的眼泪,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哄我:“我知道很疼,忍一下好吗?”
毕竟这种事情做到一半也不能喊停。
但我没想到,这一做,就是一整晚。
第二天上朝的时候,大臣们兢兢战战,不敢多言。
前些日子还和煦的皇上,突然变得不怒自威。
我爹和赵太尉偷偷互相换了个眼色。
变回来了。
我爹斗胆上奏:“近日能否奏请皇后娘娘省亲?”
萧知忆点点头,准了。
我爹兴高采烈地回家做准备。
但我并没有很高兴。
太多年没见,我已经快忘了我爹和我娘长什么样子。
还有我素未谋面的妹妹,苏念冬。
萧知忆慌张地给我擦眼泪,问我:“要回家了,你不高兴吗?”
我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我害怕看到他们陌生的眼神,看到他们对我毕恭毕敬,看到他们熟稔中带了一丝客套。
这种恐惧一直维持到我下马车。
我爹和我娘在丞相府门口等着,手里还牵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。
我一下车,我娘便扔下我爹和妹妹,冲上来紧紧抱住我。
“吟秋,阿娘好想你,阿娘做梦都想这样抱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