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跟师父学的不是阵法。”
柴小胡点点头。
“是吗?那这就不奇怪了。术业有专攻,这也正常。
既然这样,那你这么多的师弟、师妹,里面总有人专攻阵法的吧?你让他们找一下传音口不就行了!
这么简单的事情,在我们南宗,连幼儿园的三岁小朋友都能找的着。你们不会还要叫我帮忙吧?”
许然被柴小胡臊的脸更红了,心里也憋了一肚子气。
许然真想甩袖走人,可是想到他师父还在阵里,他也只能忍了。
“柴师弟,还请您帮忙。我们是真的没人懂阵法!”
“不会吧,许师兄。你们这么多师兄弟,不会连我们南宗一个幼儿园小孩都比不上吧?”
许然听柴小胡把他们贬的连幼儿园孩子都比不上,虽然心里气极,但他现在也不敢发作。
许然心里想着,“小子,且先让你得意一阵。等我师父出来了,有你们南宗好看的!”
表面上,许然强忍着气,咬了咬牙,终于还是点了下头。
“是,我承认,我们这些人,不如你们南宗的一个幼儿园孩子。”
说完,许然抬头看向柴小胡。
“柴师弟现在可以帮忙了吧?”
柴小胡见许然他们低头了,便拿出一个小音箱,然后又拿出一个话筒,走到一片草丛边,将话筒放到草丛里。
这里,便是这座水系阵法的传音口。
“张师叔,您怎么还没出来呀?”
柴小胡故意大声对着传音口问。
很快,传音口里传来张阳舟粗重的喘息声。
“小胡,算我求求你了,你快放我出去吧!这阵法里好多鳄鱼,而且全都是变异的,利害之极。
我费了五个小时,才杀了一条鳄鱼,但是它们却已经咬我十几口了。”
张阳舟的声音,满满的全是卑微的乞求。
许然他们万万没也没想到,他们一向高傲、威严的师父,现在居然向柴小胡这样卑微的求乞起来。
许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“师父,不要啊!您不是从小便教导我们,做人要有骨气的吗?”
许然喊了起来。
可是柴小胡却快速的将话筒关掉了。由于许然离传音口足有十多米,阵中的张阳舟根本就没听到许然的话。
柴小胡听张阳舟说完,对着传音口继续道,“张师叔,您从阵里走出来,这问题不就解决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