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行止只觉得脑袋里轰鸣了一声。
不能再想下去了,闻行止抬手摁住眉心,可一闭上眼睛,脑海里就会不停地浮现出昨晚的某些画面。
他昨晚好像……亲了一个女人?
之后缠着那个女人……喊姐姐?
最后还……和那个女人滚床单了??
裤子上的痕迹,以及凌乱的大床,这些都无不在昭示着闻行止,昨晚,他喝醉酒之后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。
闻行止抬手按头,再用力的闭上眼睛,内心只有两个字:完了……
他作孽了!
作大孽了!
可是,昨晚有些细节他怎么也想不起来,但他亲了苏慈宴是事实!这个他记得清清楚楚!
一定只是现在还没想起来。
说不定等会脑子清醒点就能想起来了。
他到了楼下,发现除了佣人和管家没有别的人,他找到一个佣人问起:“我妹妹呢?”
荀叔说:“夫人和先生今早的航班。”
“今早的航班?去哪?”闻行止一脸懵。
一觉醒来妹夫拉着妹妹跑路了?!
什么情况!
荀叔笑吟吟说:“先生早在一个月前就把时间腾了出来,就为了新婚后带夫人去度蜜月,第一站是新天鹅堡。”
闻行止:“……”
第一站就去那么远的德国?
“那之后呢?”闻行止问道。
荀叔认真想了一下回答说:“下一站应该是卢森堡,再下一站应该是威尼斯,之后是哪,我就不清楚了,先生的意思是,应该会在除夕前回来。”
“除夕前回来……”闻行止抬手扶额:“这姓商的怎么想的,我妹妹怀着孕就带她东奔西跑,一不小心动了胎气怎么办。”
荀叔笑吟吟说:“是夫人想去,先生不会拒绝夫人的要求,这趟蜜月旅行都是专机,闻先生不用太担心。”
闻行止遂又问道:“我爸妈呢?还有我大哥二哥?”
荀叔告知了闻行止,昨晚流星结束之后,闻家人的去向。
只有他一个人留在蒂景庄园,闻霁川带闻父闻母回了鹤亭墅,闻夜白那货不知道去了哪里,不过听荀叔的意思,有个女人带走了他。
那个女人难道是商璃?
佣人递来早茶,闻行止接过,喝了一口问道:“对了,昨晚在我房间里的女人走了吗?”
“走了。”荀叔回答。
昨晚苏慈宴走的时候,还特地来跟他说了一声。
闻行止试探的问:“她,她,走的时候,看起来有没有什么异样?”
“异样?”荀叔没听明白:“闻先生是指什么异样?”
“就……”这话怎么说得出口?
他干脆换了个方式问:“昨晚有谁看见她跟我在一个房间里?”
荀叔想了一下,然后对闻行止说:“闻先生你稍等一下,我去挨个问问。”
闻行止:“……”
他本来就要面子,这下好了,面子里子都没了。
最后干脆摆烂心态,反正小妹和姓商的都不在,闻父闻父还有那个两个背时兄弟也不在。